幸。
快过年了,卓闻照顾得精心,许涵昌也年轻,不过一周就活蹦乱跳,只是偶尔从屋里到室外,会咳嗽几声。
许涵昌觉得完全OK,问题不大,卓闻却忧心忡忡。
他大费周章地带着许涵昌去给那个给千金药方的老中医诊脉,讨了一些药膳的方子,如获至宝地捧回来。
许涵昌学的是临床医学,纯西医。他的阅历还没有到包容万象、明白中西医结合重要性的程度,总是有点抵触和不以为意,觉得卓闻一惊一乍磨磨唧唧的。
“快喝。”卓闻自己先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好喝,甜的。”
许涵昌放下手里的解剖课本,走到餐桌旁边,探着头看了一眼。
他刚从西医的海洋中上岸,还没来得及发表高谈阔论,就听到卓闻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再不喝我就告诉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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