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修不紧不慢道:“老师,这件事我也多次告知您我的观点了。等他成长起来,建立了功业,那才是真的晚了。两年前他的成年礼在即,眼看就要封亲王,那时我已经是不得不动手了。”
“陛下从没正眼看过他,又怎么会在成年礼上给他封亲王?顶天了和二皇子当初一样再授一个公爵头衔。”掌机里那男声说,“你一贯稳重,这事办得太心急了。”
修并不与他争辩,只是说:“阿尔弗雷德是我一手养大,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他性格偏执,抗压能力极差,如此重大的颠覆性打击之下,必定一蹶不振。如今看来,一切都如我所料,他在这荒凉之地不思进取,学都不去上,已经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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