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薄之命。”但是这相貌也让秦茗在这个大上海滩的戏班子里有了些名声。
“哟,我的小祖宗,快上台了,还看报纸呢?”一位穿着紧致长衫的男人走了过来,看着手忙脚乱的人,不满地催促道:“快点,手脚麻利点!别让外头的客人等急了。”
男人扶着秦茗的肩,看着秦茗手里的报纸,调侃道:“你是后悔了?”
秦茗看着镜子中的男人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没有,陆叔你想多了,我不和你解释很多遍了,诚义他只是我弟弟。”
陆辛也不说什么了,和知道秦茗的脾气,便摆了摆手说:“行了,我能不知道嘛,好好唱吧。”正准备转身走了,才想起了,回头又说道,“对了,将军他今天有事儿,就不来了。”
秦茗描着眉毛,随意地回了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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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诚义坐在车上,回想起刚刚的那些记者还是很不满,又想到了什么便嘱咐道:“告诉那些报社,别让他们去打扰秦茗。”
“好的,爷。”副官看了看表上的时辰,又问道,“晚上,承天银行的行长还约了爷您去天逸酒楼,他说对上次赋税的事情有一些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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