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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启明扫兴地拿了一把瓜子撒在桌上,无聊地点着:“哎,还不是我家老头儿,就因为上次那件事儿,硬是把我关在家里关了整整三天!”方启明用手比了个“三”在钟诚义的面前,愤恨地说道:“三天!诚义你知道三天是什么概念吗?”
钟诚义无情地回道:“不知道。”
方启明扔下手中的瓜子,瘫倒在椅子上,“自我从外面读书回来,就没有在家待过三天的,太痛苦了,老头儿这招太狠了,不就调戏了个男人嘛,有必要这样吗?”
“你活该,就你这风流样儿,关三年还差不多。”
楼下唱戏的一曲终了,转场换了另一个人上台,一开口便惊讶四座,连连鼓掌。
方启明也趴在二楼的栏杆上鼓着掌,兴奋地对钟诚义说:“要我说这上海滩唱戏的真没一个比的上秦茗,还有这身段,啧啧。”
钟诚义皱着眉头,严肃地说道:“我警告你,别把主意打到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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