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道,“当然可以了。”
不到半个时辰,钱小小便在纸张上把木架子画好了。
林信书拿起纸张不断地研究着,半响开心地笑了,这几天的所有焦虑和不甘,都一扫而光。
“等明日一早我们就去找找工匠,看看能不能把这木架子可做出来,有了这个,我们人人就都可以吃上饱饭了。”
翌日清晨,三人拿着纸张找着可以制作这个工程的木匠,而得到的答应几乎都是。
“这个木架子太复杂了,这个不需要人力,也不用牲畜去拉动的水车,现如今能做的人已经是撩撩无几了,而我知道能做这种工程的老匠,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那您可知道那家人现如今住在哪儿吗?”林信书急切地问道。
木匠苦笑着说道:“知道,但你别想了,那人是肯定不会帮你做的。”
“为何?”
“那个老木匠生前还算是个好人,有时候有些穷人要做什么,他也会分文不收地帮忙,但这上海滩有多少木匠啊,那个老木匠又是个身体不好的,经常就是做做,休息个大半月,导致家里一直都是贫苦的,所以他那儿子就这样对于钱财这个东西格外看重,您要是没有大把大把的钱币,他肯定是不愿意的。况且这个水车多半是他家祖传的手艺,要像您说的,真能对粮田有益处,他又为何到现在都不告知众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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