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怀里不敢动。MICHEY电子表在她腕上一闪一烁:6:10,没错,和现在的时间一样,日期却是1996年8月13!苏苏,苏苏,该如何告诉你,你以为的十分钟其实是世上的十年?
他一直没对人说过,那一天那一群哗拉拉飞过天际的鸟,在地上的投影长着畸怪的角和巨大的翅膀。
小时候,姥姥没有告诉过你吗,在盛夏有很美夕阳的傍晚,别在外逗留,那是魔物出来嬉玩的时间,不乖的小孩会被抓走。呵呵。苏苏和素素,如果是你,你要怎么选呢?还有接下来这个荒诞的故事又该如何收尾?别问我,我尚未想好。
KAFKA 赤羊之殇
桃昔。我又在梦中看到那个面色潮红的小人了。他走啊走啊就掉进一个洞里。四周是荒烟蔓草,天空蓝得像生了病的矢车菊的花瓣。我趴在洞口看他,他四肢扭曲,脖子歪在一边,像一只软弱的小羊。悲伤的小鸟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很多的桉树叶掉下来,一片,两片,三片,盖住他的脸。我惊醒了。
我有一双绯红的眼睛,像兔子一样,可能比兔子要凶狠一点,如果你像我一样长年长年的做同一个梦再醒过来,你也会像我这样。
桃昔,我亲爱的妹妹,你过了十六岁生日以后,迅速的美不胜收起来。你透明的小嘴唇一动一动的说话时,像一枚熟透的樱桃。
你跟我说,“艾美,我有一件事要同你说,你先答应不能生气。”
我说好,并且露出一个甜美无害的笑容来让你放心。
“我答应了朱利的约会,就这个星期天,不能陪你去上补习班了。”你像驯鹿一样温顺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看我。
我承认我惊慌了,那一刻你小心翼翼看我的时候。身体上像爬了很多个小虫,我寒毛直竖一动不敢动,怕动了就露了破绽了就会被咬得血花飞溅了。
“朱利?是那个淡色头发的男孩吗?”我努力让表情看起来平静。
“是的。他是不是像比得潘?”你的表情期待又抑止不住的欢喜。我知道那个男孩,茶色的眼睛,绵布一样白皙的皮肤,侧脸的线条有像奶油一样流质的忧伤。他经常隔了人群远远的注视你。
我不知道他像不像比得潘,我回答不出来。云朵像絮状的棉花糖,在天上一团一团的漂流,我看着你坐在藤条秋千上,纤细的小腿轻轻的晃,微微的夕阳的影子落在清透的踝骨上面。我不敢看你夜明珠一样发光的脸。
我突然就想起那个梦里的小人了,那个头发墨黑,脸色潮红的小人,他笑起来时嘴唇像玫瑰花。我记得我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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