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呐!”
丰菱才不搭理我,把领带递给服务员,“麻烦您帮我包起来。哎,您把那减价那标签儿帮我撕咯。哎,原价那您别撕啊!小姐您新来的吧?怎么这点而规矩都不懂啊?要不是看那原价,谁能买这么一条破领带回去送人呐?谁丢得起那个人呐您说是不是?”那卖领带的小姑娘让丰菱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往下撕标签的手直哆嗦。
丰菱的礼物搞定了,我的还没着落,正琢磨着也弄点什么减价的衬衫皮带什么的送给高明哲,丰菱又开始数落我了:“顾湘,怎么说你傻你还真傻啊?我买这领带明摆着是跟你一起送的啊,你说我能自个儿花七百多买条领带给高明哲么?这显着我多不专情啊!那领带是随便儿送的么?要是咱俩送就不一样了,你平时挺机灵一人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迟钝啊!”
我嘟嘟囔囔地不乐意了,“你才迟钝呐!高明哲要是相信咱俩能花七百多给他买条领带他肯定病得不轻。”
傍晚时分,我和丰菱被杜宵杨思北带着,空着中午就没吃饭的肚子直奔交大,一路上还互相兴高采烈地畅想高明哲被我们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美好形象。
我们几个一到高明哲他们宿舍楼底下,手里的自行车就被人强行夺下来,拎小鸡崽儿似的拎出了大门,逐一塞进了红色的夏利,浩浩荡荡开赴一家久负盛名的卡拉OK的包间。等到大家都坐下了,我眨巴眨巴眼睛看周围的人,差不多都认识,无非就是高明哲他们寝室的一群没怎么见过美女的恶狼一群。据说,高明哲他们寝室是交大有名的“光棍儿寝室”,大学四年,他们寝室除了一个人,剩下的就能坚挺着坚决不被爱情这种无人能逃的糟烂玩意儿腐蚀。这话听着挺神的,我估摸着全北京找出这么一个寝室来都难。
丰菱拿出下午我俩在当代买的领带,在我特于心不忍的注视下,如来佛祖一般把东西递给了高明哲,“明哲,这是我和顾湘送你的生日礼物,以后找工作面试肯定用得上。”
高明哲点头哈腰地接过去,一瞅包装,一句话差点让我一头扎进啤酒杯里淹死。“哎,你们怎么都上当代给我买东西啊?刚才杜宵和思北刚送我条领带。”
丰菱那边儿脸不变色心不跳,“那是,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要不是实在兄弟哪儿能想得这么一致啊?当年抗日战争毛主席和周总理也就这默契了,是不是杜宵?”
杜宵那边儿一顿傻乐,“那是那是,毛主席和周总理也就这默契了,要不然哪儿能把新中国治理得这么好啊?唐朝时候的长安也就这样儿了,是吧?”
杨思北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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