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龆钜话搿!癐T就是能赚钱。”我叹口气说。
杨思北撇了撇嘴,“晚上开会开到两点半的时候忘了?五千快钱那么好赚的啊?钱多上税也多!”
我在上海呆了一个多月,开始学会了上海人软绵绵的普通话,口音里的京味儿越来越少了,连儿化音都很少用。杨思北操着一口不伦不类的南北普通话,让人不知道他是南方人还是北方人。杜宵和丰菱继续着他俩北京人特有的口音和贫嘴,让不少上海人一见他俩就问:“北京的吧?”就好像美国白人在欧洲见到黑人就问:“非洲的吧?”一个口气。
我的顶头上司,就是杨念南那位学哥,是剑桥的硕士,说话没有英文张不开嘴。要是普通的工作上的英文我倒是可以忍受,因为时间长了我也那样儿,可让我不能忍受的是他平时说话也这样。比如“Rachel,明天一起have lunch吧?”你说难受不难受?我这位上司有一个很霸道很自以为是的名字――关键。他的英文名字叫Paul,连起他的姓来读就比较别扭――Paul Guan。
关键有着极其高涨的工作热情,我怀疑他缺少家庭的温暖。他曾经带着我们几个可怜的小职员在巨短时间内写了一个几十万行的程序,那段时间我们经常开会讨论到深夜两三点,回到家做梦都是一行一行的代码,在我即将吐血身亡的时候,终于完成了集成测试,大功告成了。那个月我的奖金加上工资是杨思北的三倍,而我却发誓二十五岁以后坚决脱离IT行业,哪怕仅仅是为了离开关键这个冷血无情的上司。
有一天我又去浦东training,虽然起了个大早但是捞着了半天假期。下午我跑到宜家去找杨思北,杨思北特高兴,拉着我的手在他同事面前来回溜达,逮着谁跟谁介绍:“这是我女朋友,顾湘。”晚饭在宜家的餐厅吃的,那儿的鱼香肉丝难吃得还真叫一个有水平,难吃得让我终身难忘,一辈子不带再去吃第二回的!
杜宵的新一任女朋友是同济大学机械系的一个女学生,跟杨念南一边儿大,2000级的,刚大二。丰菱大骂杜宵臭不要脸不识好歹心狠手辣地拐骗祖国粉嫩的花骨朵儿。我跟丰菱说:“你别着急,杜宵这个女朋友要是超过仨月,你找我,我请你上金茂总统套房住一个月!”
八月份的时候,上海热得让我变得像晒干了的西红柿那么没精神,每天从家到轻轨站再从轻轨站到单位的两段步行路程令我上蹿下跳地头疼。于是杨思北买了两辆旧自行车,一辆放在家里,一辆放在延安西路轻轨站。我缩短了日照时间,还能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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