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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没啦!“等等。”他出声阻止,难道夕还没回来吗?
火却挑了挑眉,“怎么了?”
“夕呢?”怎么没瞧见人影?
火却理所当然地回答:“在泪儿身边啊!不然,还会在哪里?”泪儿最爱缠着夕了,疆他问了个蠢问题。
是啊!不然,还会在哪里?火疆眼中闪过一抹自嘲的神色,“没事了。”话声一落,他立即中断传讯。
萤幕另一端的火却一脸错愕且无法抵抗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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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上午琴房内的钢琴演奏始终不曾间断,反反复复弹奏着李斯特在一八四六年到一八八五年写成的十九曲钢琴曲集棗弥漫吉普赛热情奔放的“匈牙利狂想曲”。
而火疆也在琴房外倚墙而立,足足站了一整个上午,大炽的怒火仿佛在他浑身周遭燃起足以将任何人吞噬的烈焰,附近的佣人纷纷走避。
如果不是李斯特早已经作古,他铁定会毫不迟疑地扭断李斯特的脖子,没事写什么“匈牙利狂想曲”来折磨他。
“匈牙利狂想曲”这名字他是由夕的口中得知,因为那是泪儿最钟爱的曲集,而他偏偏是椙喜煌ǎ裕丝倘允窍υ诶锿肺岫葑唷?/P》
火疆开始在外头烦躁的来回踱步,这该死的鬼音乐什么时候才会停止?
走廊上最靠近琴房的一扇大窗外,有两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在注视着火疆的一举一动。
火却笑意盎然地以手肘撞了撞近在咫只的火敌,“疆他是在散步吗?”
散步?!火敌眯起眼睛认真地看了好半晌,他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在琴房门口散步?”口气一点也称不上是和颜悦色。
他笑嘻嘻地搭上火敌的肩膀,“是啊!因为琴房门口的空气比较清新。”
“比较新新?!”火敌眼露不解。
“没错。”笑盈盈的火却似乎胡诌得正兴起,一点停止的意思也没有。
“有吗?”火敌一颗黑色头颅更是往前凑去想证实他话中的真实性,复盖在额头上的刘海因动作起伏而扬起小小的波浪。显然他对火却的话信以为真了。
火却俊脸上的笑意如燎原的火肆虐开来,没想到他也遗传了母亲的演戏天分。
火敌讨厌拖泥带水,模糊不清,他索性单手狡窗沿一撑,跃进屋内直来到火疆面前,大口大口地吸气,而后才开口询问:“这里的空气比较清新吗?”还不都一样是氧气嘛!吸进肺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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