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忙躬身捂住阿睿的耳朵,与周遭凑热闹的人一同等着这爆竹声过去给阿睿拿一块喜饼。
孟江南本好兴致地等着,忽在这爆竹燃起的烟雾之中隐隐约约瞧见了一张熟悉的脸,顿使她面色煞白,心不由战栗,紧着飞快地低下了头去。
是、是他!
直至烟雾散尽,她仍低着头不敢抬,好像她面前有吃人豺狼似的。
“阿姊,你捂得阿睿好疼。”阿睿在等着孟江南松开他的耳朵,可孟江南非但迟迟没有松手,反而将他的耳朵愈捂愈用力,让阿睿觉得头都疼了起来。
孟江南听到阿睿的声音,这才猛地回过神松开手,但她却没有即刻去关心阿睿,而是匆匆往北望。
只见往北去的街道上一顶黑绸软轿正在徐徐行进。
看着那顶正远去的轿子,孟江南愈发的苍白。
真的是他……!
黑绸软轿是他最喜爱乘的,整个静江府就只有这么一顶,这是他曾亲口对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