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了,怎么着吧。
她干脆把船桨一搁,一屁股也坐了下来,和姜昔玦就这么互相瞪视着对方:“这船可能有它自己的想法,我这人不太喜欢强迫别人,虽然它只是一条船,但我也不能剥夺它的自由,就这样吧,它爱往哪漂就往哪漂。”
把划船玩成漂流是一种境界。
姜昔玦没说话,夜风轻轻吹拂着他鬓角的发丝,他的头发用一根暗黄色的发带高高束着,透着股子少年人的俊朗。
他倚坐在船的一头,乌黑的佩剑抱在怀里,姿势有些散漫,像那些武侠剧里放荡不羁的少年侠士。
他的脸依旧苍白,却在柔和斑驳的灯火下透出一份人烟气,他望着施月的目光里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施月从未见过这般状态下的姜昔玦,即使这是一个她只认识了几天的人,她也从未想过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他总是冷着一张脸,眼中不含丝毫情感,仿佛漠视一切,看淡生死。
有那么一瞬间,施月突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虞青影会那么喜欢姜昔玦。
如果这个年轻人没有经历那样的童年、没有入魔教、没有练奇怪的功法,他现在该是怎样的丰神俊朗呢?
虞千云肯定比不上,他脾气暴,脑子还缺根筋而;姜安尘肯定也比不上,他和虞千云半斤八两;至于魏天书,那人表面看着挺正常的,实则确是个最缺心眼儿的直男。
如果姜昔玦还在玄门正派的话,他该是当之无愧的年轻一辈第一人才对,说不定下一任盟主就是他了。
可是,也许那样的姜昔玦会是另一种性格呢,每一个人的性格都是由这些或喜悦或痛苦的经历一点点堆砌而成的,如果姜昔玦缺失了这些经历,或许他就不是他了。
从乱七八糟的思绪里回神的时候,施月发现船竟然自己动了。
这一刻,她想起了前世非常流行的一个句式:你已经是一条成熟的船了,你应该学会自己划。
但是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用惊奇的目光看着姜昔玦:“你怎么做到的?”
“用灵气推动。”
对了,他们修仙的不都可以气运丹田吗?剑都能御,凭什么船不能御?
“这个怎么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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