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男人汇报,
“南北形势如今有些紧张,这场战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打响了,我们要不要把北边的生意先撤回来。”
南北关系表面看似融洽,实则岌岌可危。北边的萧大帅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虎视眈眈地盯着南方这块肥rou,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挥刀南下了。
而这位的爹,江城的霍督军,在短兵相接的时候,明显会区居下风。
陈三偷偷觑了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手里夹着一根雪茄,并没有点燃,只是夹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转悠。
这是他思考的习惯,陈三静候在旁边。
“那批货先撤回盐城的仓库,北边的商行暂时不要有动作。”良久,霍随舟才出声。
他抬眸吩咐陈三的时候注意到门边提着药箱的人,于是挥了挥手。
陈三会意,离开客厅。
“瑜小姐的手伤怎么样?”
刚走到沙发旁边,张大夫就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吸烟后特有的低哑,如同留声机里回荡出来的男音。
“瑜小姐没有大碍,几天后便可复原。”张大夫将药箱放在地板上,看到男人点头后并未急着离开。他思忖片刻,斟酌用词,
“夫人喝的避子汤还要继续配药吗?恕老夫直言,里面有麝香,藏红花等药材,对女子的身体伤害极大。”
他抬眸看了眼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长睫半掩的眸子在色调暗沉的房间里更显几分寒意,张大夫继续道,
“上次我帮夫人诊了下脉,她体内寒气极重,应该是小时候留下来的顽疾,再这样喝下去也许也许后面会极难有孕。”
后面几个字他的声音明显低了下去,带着一些说不清的愧意,大夫的本职是救死扶伤,而他却在这里害人性命。
更甚者,这些年他也不是没亲眼见过一些宅门恩怨,爱恨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他也隐隐担心将来霍随舟会将这笔账算到他们医馆的头上,于是才有这恳切一问。
霍随舟呡着唇没有说话,他眼底闪烁着几丝晦暗不明的光芒,在听到“极难有孕”那几个字的时候,男人脑海里莫名闪过清晨在书房的那幕。
那个女人细嫩的手指紧抓着书桌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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