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整整七天,在那个安静的房间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还有夜里山风起的簌簌声,夏日午后的蝉鸣声,早起时的鸟啼声。
施主,有缘再会。
当七天结束的时候,池裕摘下了眼罩,入目所看到的一切,竟然比他从前任何时候见过的都要清晰明朗。
他一出门,薛承洲就站在树荫之下,斑驳的光影让人一下看不清他的面容,池裕忍不住顿了顿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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