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不只是核时代,任何时代的爱情都恐怖均衡甚至失衡。如今我们不要恐怖均衡,要快乐均衡,并允许爱人比“我”更快乐。
爱从来就不在别处,她在我们心中。
《心经》上讲:“无有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这多好,火车永远上演美丽少女动人的一幕,我们的爱重复一千次就成了爱。
谨以此序写给刘烨,写给他书中的“我”与蕊,写给读者朋友。这样的小说读了让人长智慧,让人清醒。
喜欢赶火车的人相信爱情。
王少农
2003年3月3日
于北京良乡家中
永远的外乡人(自序)
我,永远的外乡人。
当北上的列车把我抛出车窗的时候,我已是京城某所重点大学的一员。
拍一拍身上的尘土,擦一擦脚跟的泥巴,我走进了宿舍。从此,一段悠悠的乡村传奇、一首不老的世纪悲歌开始了春夏秋冬的演绎。
看过沈从文先生的《边城》的人都知道,“边城”是一座既像原始森林又像世外桃源的湘西野林。那里的山,是未经雕塑、浑然天成的山;那里的水,是清澈欲滴、晶莹透亮的水;那里的人是纯朴天真、毫无城府的人。我,就生在那里,长在那里。我,是喝“边城”的水长大的。
几年前,我以超过重点大学分数线60分的成绩被录取到首都的一所具有民族特色的高校。我把我们那个只有1000多人的山沟弄得热乎开来。这个穷乡僻壤,历史以来,最高“级别”的,就是80年代出了两个中专生,一般能踏出山外读中学的就算是小凤凰了。可这次冒出了一个这么厉害的“大人物”,成绩如此出色,竟考到了他们神往的首都北京。让人欢喜让人忧,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热情地向村人宣告说,考入这号学校,将来毕业后就直接去中央当干部,就算回来,至少也得是一位县委书记或县长。
现在,我这个“大贵人”独自漂泊在北京的街头,在异地清凉的钟声里,寻找一丝忽明忽暗的影子。在昏黄的街头,我已全然迷失了方向,尽管我一次又一次地丈量着我的影子,但我永远量不出影子的长度。此时此刻,我算什么呢?我充其量算是没了骨头、失了血肉的幽灵,我游荡在繁华的北京城里,我漂浮在别人的世界里。
从乡村来到城市,可能本身就是个错误。我把躯体带到了这个文明得可以的都市,却把精神家园留在了船歌悠悠的故园。这难道不是一种悲哀吗?我用这裹着现代化伪装的机械之躯行使着世人共赞的流行的使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