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痛,我好想替她分担一些劳累,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前次来报社,还是半年前。那时我还是报社的特约记者,当时写了不少文章,报社也有不少人认识我。半年以后,我再次光临,不知情况如何。那些当权的编辑、主任还在职吗?他们有没有什么大的调动?说真的,自从上次离开报社,我不打算再去跑报社了,我想去别的电视台实践。这一次重回故地,实在是万不得已。写文章于她来说还容易操作一点,去电视台,
对她来说实在是登天之事。
我拉着她来到了六楼,没有电梯,我们是一步一步爬上去的。
“糟了,我的几个关系较好的记者朋友全不在,他们外出采访了。那么我找谁呢?我总不能白跑一趟吧。”我寻思着解决问题的对策,“对了,就这样,我还可以通过电话联系。”
我接连拨打了好几个编辑室,不是头儿不在就是人满,几乎没人说要实习生。我心中实在急得没法子,为让她消除疑惑,只好说:“甭急,你先去外边呆一会儿,半个小时就搞定。”
我又联系了几个部门,最后终于有一个女记者被我说服了,她表示帮我这个忙。
一刻钟后,我兴奋地把她带到那个女记者的编辑室,就这样,实习的事就算初步有了着落。这桩事从头到尾,蕊从未过问过,她根本就不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心血,她认为对于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第三天,我们就接到了报社分配的采访任务,那就是“98,出国热又升温”。
我只好推开所有的其他事情,为着采访而忙得团团转。本来,我的《这里的情感静悄悄》的稿件已征集得差不多,我必须进行集中修改,我还要请人帮着润色。另外,我正寻思着怎么去请作家给我的书题词,我要做的事太多太多了。
我先是写出了整个采访计划,然后拟出一个可行的采访提纲。当天晚上,我四处打电话终于搞清了该去采访什么单位,该去写什么内容。
到了第二天清早蕊照样是通过我的呼机叫醒了我,我还是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走,咱们今天上午去采访××部,下午顺道采访××学校(专门为出国留学和提高英语水平进行培训的学校),明天去美国和日本的大使馆……”
我像一个劣等军官一样发号施令,她则温顺得像是一头小羊羔,惟听是从。
采访国家教育部,我还是头一回,这毕竟是政治重地,非一般人所能去之地,我只是想到要去采访它,但能否实现还说不准。如果冒昧地敲门采访,那肯定要被拒之门外,甚至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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