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这也意味着几万元的会务费提成就要进入腰包,学费、生活费、购买电脑的费用快要到手……可有谁知道,所得皆废之一旦:距离成功才一步之遥,为了某一不可理解的意念,竟然激流勇退。
8月11日,当我刚要买去昆明的飞机票时,腰间的呼机响了:“请立即赶往报社,长江、松花江发大水,报社记者全部前往前线采访,请速来值班,不得有误!”——怎么办?报社老总王老师的命令,不听也不行,否则蕊的实习证明怎么办?
情况真是十万火急,这边要当晚的飞机票,那边要赶往报社,两边都重要。一边是金钱的诱惑,一边是爱情的压力,金钱和爱情从来都是人生的润滑剂,缺少哪个都不行。去了昆明,眼看着几万元的人民币滚滚而来;回了报社,蕊的实习证明肯定可以弄到手……可是,自古熊掌和鱼翅二者不可兼得,有得必有失,一箭双鸟的事几乎太少了。
我想了许久许久,期盼着万全之方涌进脑海,最后,还是决定先给王老师打电话,打探一下事态的严重性。
我拨通了王老师的手机:“王老师,到底有什么急事?现在给我详细说说,好吗?”“是这样的,你现在在哪?怎么现在连人影也见不到了?”奇怪,王老师一改往日的粗鲁口吻,特温和地询问道。
“我在飞机场,帮人买票。”我特焦急地回答。
“赶快来报社,票就交给人家去买,我这儿情况十分紧急。曾伟、寿蕾他们几个前几天去东北抗洪前线了,编辑室只剩下我一个光杆司令。我每时每刻都要和他们联系,处理他们从前线发回的消息、图片等——我真是急死了,快过来帮我吧!”王老师的话越催越急。我想,如果电话线能拉动,他可巴不得直接把我拉过去了。
我去还是不去?他妈的鸟人,真是没长眼睛,我前世是不是与他有仇?上回采访百花奖,我挨过的训斥已够受的了。不是为了蕊,我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会如此低声下气,我也是有尊严的啊。他算什么东西?混了八九年,不就是一个部门的小主任吗?他凭什么在我面前大发兽性……
为了让他帮着弄一个实习证明,竟然使我受尽了如此的折磨。我已在他面前“温柔”地说了好几次,每次都是极有礼貌地请他帮忙。可是几乎是每一次,他把开证明的事儿给忘了。后来,他借口说报社最近有新规定,必须要本人亲自去报社指定的医院体检,然后拿着体检表去人事科登记,一个月后经社长批准同意方可开具证明。
如果这一次不去报社,我敢肯定,蕊的实习证明是百分之百地泡汤了。意识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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