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隔一步之遥,伸手可触抬手可及,可是我却不能靠近她。尽管我说尽了自责的话,尽管我表白了最初的原始动机,蕊还是今天的蕊,她还是不认识我。
“和我说话好吗?你得听我解释呀,我不希望你误会我。”快到女生楼了,她还是缄口无语,我只得大声地冲她喊叫起来。
“我不认识你。我不听任何解释。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你侵犯了我作为一个人最起码的隐私权利!”说完这句话,蕊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猛地往楼上跑去了……
我傻乎乎地站在那儿,痴痴地望着女生楼的朱红大门,双腿像被人用电棒猛击了几下,刹那间变软了。这是为什么呀?难道我爱一个人也错了吗?老天!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在女生楼下足足呆了半个小时,我还是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希望她能出来听我解释。可是,等来等去,只等得巡逻的校警的厉声质问,我被疑为校外的不法分子了。我只好拖着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劲儿的双腿离开这个伤心透顶的地方。
我没有马上回宿舍。我径直往校外的“乡村啤酒屋”走去。除了借着酒精的麻醉暂时欺骗自己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我一连喝了五瓶“燕京”啤酒,酒精像无头的苍蝇在身体的各处毛细血管里乱撞。虽然度数不高,可是喝多了照样会醉人的,此刻的我,显然快瘫痪下去了。
还是酒店老板心好,她强行夺下我手中的第六瓶啤酒,我才得以直立着走出来。
古语说得好:“丑妻可以白头,薄酒可以解愁”,我看今晚的酒可是上天所赐的美酒,有了它,我飘飘然早已忘记了人世间的一切苦痛。
“我要飞—飞—我的爱情鸟却已经飞走了—我要飞—”
我活像一个疯子,一个名副其实的疯子,在冷冷清清的大街上大声嚎叫……
我不能放弃!
第二天一大早,我总算脱离了酒精的纠缠。我挪了挪快要散架的身体,揉了揉紧闭了一千年的眼睛——我似乎刚从地狱中返回。既然地狱不留我,那我还得进一步争取,我不能没有蕊啊!
白天,我和她都有课,一切行动只能等到晚上。
时间过得太慢,从早晨到上午,从上午到中午,又从中午到下午,总算熬过了十几个小时计600多分钟。下午5点,我来到了校外的一个比较高档的花店,前几次给她送的花都在这儿买的。以前送花是表达心中的爱慕之情,当然送红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