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的衣领,望着他笑道:“你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好,无论mama做什么,都不会成为你和你爸爸的拖累。”
“妈,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傅思衡有点急了,不赞同地看着她,“你想要惩罚顾枭,用什么方法都行,而不是为了帮爸爸才去讨回这个公道!”
陈曼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再说了:“进去吧,外面冷。”
傅思衡有点泄气,可到底拿她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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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陈曼吃完饭之后,傅思衡没有耽搁,开车去了陆战队。
在科室待了一下午,他才摸清楚了情况。这件事远比他想的更加复杂,目前来说顾枭手握兵权,又是严震安的心腹,家族立下过赫赫功勋,君主要想动他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对拜恩所做的一切并无确凿证据,目前能明确指控的只有农场私藏奴隶一事,更为严重的便是陈曼的案子。
但案件已经过去太多年,找出证据谈何容易,所以军部只能暂时羁押顾枭。
军事法务部的部长是傅守明的旧友,也是从小看着傅思衡长大的,花了很长时间跟他分析利弊。
直到六点多,傅思衡才从陆战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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