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等下他要念我的名字惹!滋溜,吸口水。】
傅思衡挨个叫名字,点到“陈孟”的时候,厚眼镜喊了声“到”。
严荀心里挖槽,赶紧把脸埋了下去,他还不想那么快让傅思衡发现他,万一把他赶出去怎么办。
毕竟自从他连夜悄悄给傅思衡种了三颗草莓后,人家就一整个星期没搭理过他。
严荀痛哭流涕跪在房门口求他开门,拼命拨打畅聊视频,傅思衡冷冰冰地发了条语音过来,然后把他删了。
严荀颤抖着点开那条语音,只听他带着一丝羞恼说:“你自己反省一下,这种举动和狗到处撒尿标记领地有区别吗?”
听完之后,严荀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把我比作狗……原来在他心里我是只狗……
他贴着门边边“汪汪”叫了两声,卑微地说:“现在能放我进去了吗?”
后来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因为隔壁自己家没交暖气费,他又不想继续在客厅闻着傅思衡的味儿失眠。
易风北八卦地问他:“被媳妇儿赶出来啦?”
严荀拽酷地说:“我让他在家反省反省,哇,还是宿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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