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荀默默地坐下了,厚眼镜小声对他说:“加油。”严荀的呼吸顿时更重了。
傅思衡满意地拍了拍手:“下课。”
大家一窝蜂地涌上去,拿着课本问问题,最夸张的是还有人拿的是星际语言课本。
严荀眼神幽怨地在外围看了看,最后发现实在是挤不进去。
还有个人好心对他说:“学长,你要是真有什么问题,不如课后再问吧,大家都不是真的想问问题啦。”
严荀心想还用你提醒,我不知道?
傅思衡忙着应付同学,根本没空搭理他。
严荀失落地回了寝室,结果发现屋里冰凉连个暖气都没开。
他感叹人生寂寞如雪,从口袋里掏出通讯器打给了易风北。
那边挂断了。
严荀:“???”
他的怨气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开始一遍遍拨打易风北的号码。
妈的,媳妇儿不理他也就算了,这小子也跟他玩失踪?!
易风北挂断了三次后,终于烦不胜烦地接通了。
“喂,干嘛!”他声音压得很低,但严荀还是能够感受到其中的愤怒。
“你丫玩鸟呢,敢挂老子!忘了爸爸是怎么带你□□出去蹦迪的了?”严荀像吃了枪子儿,突突突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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