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像,但是,他不是,他有家庭。
他们很惊讶的看着我,这种惊讶的眼神我见多了,我总是很轻易的猜测出别人的一些基本隐私。说穿了,我网友见多了,熟能生巧。
那我有孩子吗?你猜!
他问我。
有!
是的,有,厉害,成算命的啦!
书蕊附和道:
她就是厉害呢,不知道怎么看的,我们跟新朋友在一起,她都能猜测,而且从不出错。
为什么呢?
他们问我。
恩……感觉,感觉结婚的男人走路的样子与单身男人不一样。他好象有压力一般,身上有一种无形的责任,让他言行举止都比较沉稳,尤其是已婚男人跟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会流露出一种不自然,一种愧疚的神态,自己都无法察觉……
他们翘起大拇指,说我不简单。
疏不知,这种婚外恋、第三者,大凡花心男人,我实在是接触太多了。
三个女人回旅社的时候,就是三个路盲。我是完全没有方向,由于边走边侃,上海的街道横冲直撞的姿态,我们走错了几个路口,只好又问路,到了毕姐的房间。
这房间虽小巧但是很温情。难怪这么多旅客入住,它宾馆的齐全设施,白底黑点的床单被子,粉红色的墙壁。
真不知道,宾馆从什么时候起都弄成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既冷冰冰的又像是医院里的惨淡,而且一眼看上去,就是宾馆,一种出门在外的感觉,没有一点家的情绪函括在内。
毕姐坐在床中,抱着枕头。
我坐在床尾,抱着我的紫色包包。
书蕊坐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