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来替邵克彰止血,但愈急就愈是找不到,他又不放心离开邵克彰的身边,万一他又加上一刀,到时候可能真的回天乏术了
急中生智的邵音纪,看到自己浴袍上的白色腰带,他连忙把腰间的白色腰带抽出来,充当临时纱布替邵克彰包扎伤口。
幸而在邵音纪的包扎下,没再涌出大量鲜血,邵音纪这才敢放下心。
不过,邵音纪还是担心邵克彰的伤口会随时恶化,所以他打内线电话,叫佣人找他们家的家庭医生来。
“立即通知陈医生来!现在!”
掷下电话的邵音纪,慌忙回到邵克彰的身边,唯恐少看他一眼又会出事。
“坐在沙发上。”邵音纪对神志像不太清醒的邵克彰道。
邵克彰看了看邵音纪,依言坐了下来。
不久,医生便来了,经医生急治,邵克明的伤口虽深,但只要细心保养受创的左手手腕,伤愈后应只会留下一道疤痕,对手的功能应没影响。
“谢谢你,陈医生。”邵音纪道。
“不要紧,我先走了。”陈医生虽好奇为何邵克彰会“不小心”伤到左手的动脉,但他是聪明人,当然了解这种问题不能问。
送走了医生,邵音纪回到半躺在床上的邵克彰身边。
“你们都退下吧!”邵音纪挥了挥手,示意在房内的两、三名佣人出去。
“是。”佣人收拾好刚才医生治疗留下的染血纱布和其他东西便离开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邵音纪按捺不住满心的怒火。
邵克彰居然在他面前割脉自杀!
“做什么?你认为呢?”邵克彰露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才刚企图自杀的人。
“啪”一声清脆声音,邵克彰吃了邵音纪一记火辣辣的巴掌。
“你知道你没法劝我放弃去维也纳,所以就用自杀来威胁我?”邵音纪气得两手发抖。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割下去时,脑子不是想这个。”邵克彰直视邵音纪氤氲着怒气的美丽眼眸。
“你要去维也纳,这意谓着你会离开我,可能你会一辈子都不会回来台湾,以求避开我,我一想到可能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心里便涌上自毁的念头,与其活着白受罪,忍受终生都不能见到你的苦苦煎熬,倒不如干脆死掉,从此获得解脱算了。
那时,我并没想到威胁你。”
闻言邵音纪都不晓得他还该不该生气,他了解邵克彰现在没有说谎。
他……真的爱着我这个哥哥……
为什么你要这样呢?这样自毁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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