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他的工程,方地对他的工程一点兴趣都没有,她觉得那简直就像是在野外开荒一样。一个在野外开荒的工程能“壮观”到什么程度啊?想像一下就够受的了。
吃完了饭,往楼下走的时候,衣子逊不时地很体贴地轻揽一下方地的腰,叫她小心点。方地心想,他还很会疼人的啊。回去的路上,衣子逊说,衣波之所以介绍他给方地认识,主要就是想让她开心。还说,以后如果方地觉得闷的话,就找他。他保证能让她高兴。他说,在江城的时候,他整天基本什么事都没有,大部分时间就是跟朋友们在一起喝酒打牌。
方地这个周末过得虽然没像她想像的那么浪漫——跳贴面舞,去名门或香格里拉喝咖啡,但她心情很愉快。她觉得跟衣子逊在一起,她很开心。她甚至偷偷想到,这个男人如果是她的一个朋友,就像她刚才遐想的那样的一个朋友,不是也很好吗?那她就再也不必恐惧周末了。
分手的时候,衣子逊约方地第二天去巷子桥看钓鱼。方地说,改天吧,因为她要坐早上五点半的火车去淞江市。
第二天早晨,方地从家里出来,站在路边正想打的去车站。这时,衣子逊的车开了过来。他摇下车窗,对方地说道:
“方老师请上车,我陪你去淞江市。作为交换条件,你陪我去巷子桥。好吗?”
方地觉得这样有点不妥,毕竟才刚刚认识。就在方地犹豫的时候,衣子逊已经为她打开了车门。其实,方地这辈子最不喜欢坐的车就是火车,尤其是硬座车厢。一节车厢的空间太大,人又太多,坐在里面,感觉自己的思维空间会随之缩小,甚至停滞。所以,不用坐火车去淞江,实际上她很高兴。
方地昨晚睡得很不好,可能是喝了葡萄酒的缘故,大脑始终很兴奋。直到后半夜才睡了一会儿。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缺觉。一个人如果休息不好的话,就会没食欲,没食欲就会没心情,没心情也就对什么事都没兴趣了。这会儿,她什么也不想说,昏头昏脑的感觉。衣子逊时不时地从室内镜里看方地一眼。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问道:
“方老师,是不是我这么做打扰你了?”
听他这么一说,方地立刻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太过冷淡了,对自己的失礼,她感到很抱歉。她赶忙冲衣子逊笑了一下,解释说她昨晚没休息好,所以没精神。并保证说,从现在开始她马上调整情绪。
衣子逊夸张地长长舒了一口气,说道:“那倒不必。只要没妨碍你什么事,我就放心了。好了,现在你可以闭上眼睛休息,只需用耳朵陪我就行了,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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