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那个小女孩儿有自己的爷爷奶奶。”
衣子逊“呼”地坐起来,厉声问道:
“你凭什么要替他辩解?是不是你心里还有他?是不是你背着我还跟他上床?”
方地无限伤感地说道:“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如果我心里有他,会轮到你坐在这儿吗?”
说完,她想站起来离开这里。衣子逊却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骂道:
“你他妈的还敢嘴硬?说!是不是把我给搞‘绿’了?”
方地看着他,目光中充满了不屑和委屈。她觉得她再跟这种人说一句话,都是对她自身人格的一种侮辱。
“你不说话,好啊!装有种,是不是?我叫你有种!”
他越说越生气,轮起胳膊,就是几个耳光。方地拼命地躲着他。突然,他的手停了下来,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商务通,边打开菜单边说:
“我这就给你儿子打电话,叫他证实一下。”他又笑着说:“没想到吧,老臭臭?我是在你打电话时偷偷记下来了。想不到今天还派上用场了。5987669。”
方地一听这个号码,慌忙抱着他的大腿哀求道:
“求你!子逊,别给孩子打电话!这么晚了,你会吓坏他的。求求你!”
她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继续哀求着,“我知道你一向不忍心伤害孩子的,是不是?”
最后这句话似乎打动了衣子逊。他语气稍稍平和了一些,长出了一口气说:“我还是生气。”
方地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问他怎么样才能不生气。衣子逊突然一脚把方地踹倒,骑在她身上,边打边骂道:
“蓝青儿那个骚货!居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我难堪!还有那个何小荷!没他妈的一个好东西!今天我要是不打你,我就出不来这口恶气!”
方地感觉她的嘴角和鼻子在往外流血。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必须保护好这张脸,因为明天她还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