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她俩就来到当地派出所。负责接待她们的人听了情况介绍后,为难地说,这种情况他们也没什么办法。末了,他还问方地,不是没把你怎么样吗?何小荷没好气地说,要是等怎么样了,就没必要找你们了。
从派出所出来,何小荷说,看来,惟一的办法就是搬家。方地也觉得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办法了。于是,她俩又忙着租房子,连续跑了几天,终于在儿子学校附近找到一个比较合适的房子。她们只拿了几样简单的生活用品过去。方地心想,每次衣子逊找她都是在酒喝多的情况下。如果他当时找不到她,又打不通电话,等第二天清醒时,他也就不会再找了。这样折腾几次,他自己就会觉得累了。所以,她相信她在外面住不了多长时间,熬过这段就好了。
每天下班后,没等从大门口走出来,方地就会心神不宁地东张西望,看门口停着的这些车里有没有衣子逊的车。遇到跟他的车一个颜色的,她的心就会吓得“咚咚”直跳,紧张得连车牌号都看不清了。她就是害怕衣子逊会跟踪她,再次找到她住的地方。何小荷一个劲地安慰方地,如果衣子逊想跟踪她的话,也用不着非要亲自跟着,他完全可以让别人来做这件事。其实,方地心里也很清楚,衣子逊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她怎么样的。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跟踪她。可她就是忍不往害怕。衣子逊这种精神上的摧残,使方地心力憔悴。她的体重降到了有史以来的最低点,还不到五十公斤。小荷说,要不她跟衣子逊谈谈。再不行的话,她就找人收拾他。宁可她出钱。她可以找到好几个这样的人。卸下衣子逊的一支胳膊或者是一条腿什么的,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欺负方地。方地听了小荷的话,赶忙阻止她。她说,她不能做出这种事来。衣子逊毕竟是她爱过的一个男人,无论如何,她也不忍心伤害他。再说,这种犯法的事她也不可能去做。何小荷生气地说,你不忍心伤害他,他可忍心伤害你。如果衣子逊还能念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