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立刻火了。他瞪着眼睛质问方地,她凭什么这么不给他面子。方地生气地回敬他,这种面子她给不起。两人就僵持起来。那几个人本来也不是很想去,见此情景就马上借机都走了。衣子逊气急败坏地把方地推进车里,然后就把她带到了这里。他从车上把方地拽下来,指着碉堡下面黑乎乎的洞对她说,如果她再敢当着他朋友的面叫他难堪,他就把她推到这下面去。还说,这里面都是些比猫还大的耗子精,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把她分尸了。他还把她推到碉堡的跟前,逼着她往下面看。她被吓得脸都白了,连说再也不这样对他了。衣子逊这才饶过她。第二天,当她跟衣子逊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衣子逊“哈哈”大笑着说,他那是逗她玩呢,叫她别往心里去。后来,一想起这事的时候,方地就感到特别恐惧。她担心有那么一天,衣子逊喝得大醉的时候,真会糊里糊涂地把她扔进那个黑洞里喂耗子。她还把这件事告诉了何小荷。她说,如果有一天,她突然失踪了的话,小荷就要带着公安局的人到这里来找她,至少也可以找到一些骨头。
现在回想起这些,方地不禁感到有些茫然。衣子逊对她的感情到底能不能算是“爱情”?衣子逊到底有没有爱过她?一个男人会对她深爱的女人进行这种恐吓吗?就算他真的是在逗她玩,那么,他这种玩法是不是也有点太过分了?
方地曾如此深爱的男人——衣子逊,是一本天书,方地根本读不懂他。
“方地,在这里研究什么呢?”
鲁裕庚一边吸烟,一边奇怪地看着方地。
方地情不自禁地把头埋在鲁裕庚的怀里,含着眼泪对他说:“小姨夫,我心里好难过!”
衣子逊从方地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他既没再打过电话,也没再来砸过门。是他对此没了兴趣还是鞋垫起了作用?方地就不得而知了。她重新把家搬了回来。她庆幸自己再次过上了这种正常人的生活。她把没有衣子逊骚扰的生活称作是正常人的生活,可见,衣子逊对她的伤害之深。跟衣子逊的这段感情结束后,她不止一次地想过,她再也不可能对男人有感觉了,再也不会有爱了,她的感情都已经被他耗空了。感情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可能它是一种再生资源,但要想有效利用却很难。它不仅需要阳光、空气和水,而且更少不了真诚、友善以及恒久不变的耐力。
方地离婚后的第三个春节到来了。在征得邱一山父母的同意后,她准备带着儿子回娘家去过年。临走的头一天,她对着镜子唱起了《青藏高原》那首歌。虽然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但唱歌顶多是个中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