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来到路边,衣衫脏乱的狼狈不堪,湿漉漉的头发,看不出一点光泽甚至多了很多的杂草和稀泥巴,脸上长了一颗一颗的黑痣——是被泥巴溅上的。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泥娃娃’了,到稀泥巴里面去滚一圈,你也可以成为一个有模有样的泥娃娃,但是这个世上会有谁愿意这样恶整自己啊,除非…除非…。呵呵,有很多种可能吧。
爆跳着,抓狂着,等着车子的到来,“妈的,怎么还不来嘛,不需要的时候一个接一个的来,需要的时候消失的连影子也没有,靠。”
我等的头发都要白色喽。
蹲在泥泞的地上,无奈着,狗尾巴草是唯一可以交谈的东西,这里冷清的很,没有鸟儿‘叫喳喳’的心烦,没有牛‘叫牟牟’的凄惨,空中唯一飘荡着的就只有狗尾巴。
“小姐,要车吗?”司机上下打量着我,带着一种奇怪又好笑的神情看着我
“去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