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的说。
他这句话要是让那些跟他交手过的骨董商听见,非激动的去跳淡水河不可。善于玩手段而已?云岁寒虽然做事依循自己的原则,但是在原则之外,他的所作所为就只有果断残酷能形容,短时间之内将云门经营成如此的规模,败在他手上的商家不计其数。
“当然,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但是我坚持讨论细节的都分一定要由苏恋荷出面,你可以继续当中斡旋。”他安抚似的说。连岁寒都不清楚自己的心态,他一向不理会任何人的眼光,更不理会他人的感受,独断独行了数十年,为什么到了现在他会如此在意眼前这个小女人,还刻意在言语中安抚她,不想刺伤她?
“反正我们都已经达成共识了,你将就点用我会怎么样?会少你一块肉吗?”她不听话的顶嘴。
连岁寒自己都不相信,他居然会被这个小女人训练出无比的耐心。“如果我们想要早点找到鸳鸯剑,最好还是依照我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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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威胁,只是最委婉的建议。”
嫒怜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
“我才不管是威胁还是建议,反正本姑娘已经决定的事情,别人甭想推翻,就算是个云岁寒也不行,懂了吗?”她霸道的说,双手扠着腰,熠熠发亮的眼睛闪烁着一丝挑衅。“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我说了算数,没得商量的。”丢下这些话,嫒怜起身往外头走去。
她小孩子气吗?或许吧!但是听见云岁寒想把自己“换”下来,她心里就燃起一把无名火。她好不容易把事情都安排好了,能够正大光明的接近他,在他身边转来转去,不但能摸清楚到底他身上有什么特质如此吸引自己,还能知道自己心中那股翻腾的情愫是为了什么,怎么他还有意见?
她皱起眉,以女人的多疑与敏锐,嫒怜想起恋荷姊是个世上少见的美人,见过她的男人很少能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虽然她已经嫁入凌家为人妻,但是死会还是可以活标啊!天晓得云岁寒是不是对恋荷姊有什么非分之想。她愈想念不高兴。
岁寒没有制止她离开,而且跟着她一同起身。两人走出云家的主屋,岁寒顺手关上门。
夜晚已经笼罩了整个庭院,苍郁浓密的树木在黑暗中看来有些吓人,包围云门整栋宅院的花墙上,不知名的白色花朵映着柔和的月光,像是美丽神秘的蛋白石,静静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