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要开始强迫自己慢慢去习惯这个长期的“地下工作”。
回到家,蒙语课本还是要翻的,即便心不在焉,即便只是象征的意义。唯一的效果爸爸是笑的,妈妈是乐着的。
刚刚摆脱蒙语的痛,英语的烦恼又无形得附着在身上。痛,丝毫没有减轻。
英语老师是班主任,别看平时一副迷死人的样子,关键时刻决不留情。这就好比一只归林的倦鸟看见一个孔洞便往里面钻,却不知那是猎人守侯的枪口;也仿佛一个痴恋得失去理智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都敢于碰触,却不晓得那是一支带刺的血玫瑰。
采摘血玫瑰,只有用自己的鲜血去喂养,否则她也只能化作枯萎后的干柴。
初二的下学年,姜文新老师结婚了。丈夫也是一名中学教师,一般个子,苍白的面孔。婚礼办得很热闹,县里领导光临许多。未能到的,也托人带去了贺礼。本校老师更是不说,碍不开面子,不去也要去,毕竟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同事。校长甚为积极,独自大方地甩出了一叠“大幅钞票”。
为了这次婚礼,学校特意开恩放假一周。这在以往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一周假期过后,重回到课堂上,老师光彩非凡,似是仍旧陶醉在新婚的夜晚。上课经常走神不说,还变得十分怪异,像是她此刻的美丽一样,叫人发慌。
也许是跟丈夫学来的嗜好,现在的她有些残酷。
有人说: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寻思已久,却仍不能悟出何由。一时费解,便翻开了陈旧的字典。书中有云:这些琐碎的事情简而言之不过是尔尔——家庭暴力。依我个人微微领悟的愚见,促成家庭暴力的宗源还不是不相爱的两个人硬是共处一室?不相爱的两个人,命运的悲惨使得一人卖力去演绎一个他人的影子。男的如此,女的也是一样。恰似本来不合背劲的两股绳子,若是硬将其拧合在一起倘若没有移山填海的气力怕是不成。只怪盘古没有幸存下来,过早捐躯。如若叫盘古做月老恐怕没有人敢不乖乖呆在月下束手待绑了。即便是两个陌生的男女。
没有了盘古的束缚,英语老师便放纵无忌。每天把课文留下来作为背诵作业,第二天课上检查背诵情况。绵亘的文字,怎么读来都一样的迷茫。
起初,天佑尚可应付,是为数不多可以背诵下来的学生。后来,随着课文的增长,勉强吞吐出来。临近期末的时候,各科都要忙着复习,而英语的教程却一成不变。很多次,天佑都没能背诵下来。老师按着惩罚他人的方式,复制在天佑身上。
倘若是平时上课还算幸运,若是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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