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枪——临阵磨枪,不亮也光。
应试教育下的花朵,相信是没有不懂得黑暗前那一点点黎明的重要性的,如同刀已悬在了脖子上,选择是没有的——除非你想死。
也不知道是因为熬夜的缘故,还是别离的苦痛依然在缭绕,天佑的近况糟糕透了。一天里,发呆与吃饭睡觉似乎成了同等重要的事情,三足鼎立的局面一直僵持不下。学习倒成了一个作壁上观的看客,似在等待着那一方的妥协。可是斗争的三方,愈演愈烈,看来一时半会儿学习连个插手的份都没有了。为这,老师不知批评了天佑多少次。等到批评的累了,谈话的倦了,放弃的也该放弃了。
其实,每一个老师在刚刚接触学生的时候,都会对学生报以极大的希望,只不过后来慢慢地变成了失望,最后演变成彻底的绝望。一个学生若是成了老师的希望,那也许是学习生涯里最美妙的事情了;相反如果一个学生使得老师绝望的话,那么这无疑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第一次逃课,第一次通宵打游戏,又第一次在外边过夜。太多的第一次了,天佑也逐渐对这些变的不以为然,仿佛和吃饭睡觉一样——都只不过是一些稀松平常的事情,无关紧要得甚至可以不要。
天佑堕落了。
第九章 非典人生
这个学期结束了。
天佑的几次模拟考试成绩一塌糊涂。平日里很多功课都糟糕透了。绝望的老师也只有照实给了天佑的成绩。没有付出,收获似乎成了最后的玩笑。
考过试,天佑便匆匆回到了家中。家人过分对成绩的关注,使得他不得不再一次编造一个善意的谎言。不过编造的东西始终是缺少那么一点点自信的成分。家人开始也怀疑话里的可靠性,几双眼睛死死盯着天佑。要说唯一可以出卖自己的也就只有这双黑漆黯淡的眼睛了。大概是撒谎已成为了一种习惯或是一个定律,这一次眼睛又拯救了自己。
在家里,没有了晓月似乎清淡了许多。如果说以前的日子是一杯苦咖啡,有一份清雅,也有一份苦涩在里面;而今的日子则更像是一杯绿茶——只有清雅,没有了苦涩,也没有了苦中的丝丝甘甜。扫扫院子,看看电视,睡觉,时间就这样慢慢地打发掉了。
腊月二十七,天佑过了童年里的最后一个生日。十八岁了,什么都不可以不想了。想起了那个花季,那个雨季,他哭了。
这一天,他发觉自己长大了。
过年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时候,也是最高兴的时候。这个春节,很多以前的伙伴都打工回来。
和儿时伙伴们在一起,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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