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找到工作。”加贝解释。
看我一脸奇怪的表情,思嘉似乎不太情愿地介绍:“这是江教授,协和医学院的医学教授。这是樱桃与加贝,我的大学同学。”
“教授?!”我和加贝同时瞪大眼睛。面前这个男人,虽说成熟稳重,可怎么也不像两鬓斑白的教授形象。
“哈哈,我上学早,八十年代末就去德国留学了,去年才回来。不过既然是嘉嘉的朋友,你们就叫我江帆吧。”男人矜持地笑。
“嘉嘉”,这个称呼让我听得实在别扭,感觉只有小武和杜妈妈这样亲昵地叫过她。
“你们干吗去?还背着吉他。”思嘉边走边问我。
“后海唱歌去。你们呢?”
思嘉没说话,倒是江帆说:“去保利剧院听音乐会。维也纳爱乐乐团来中国演出了。”说着,他竟然还郑重其事地提醒一句:“哦,就是在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出的那个乐团。”
我们谁也没理他。我觉得这个江帆一定是作惯了教授,只懂得让别人看自己的脸色,从来不学学看别人的脸色。
估计察觉出气氛尴尬,思嘉打圆场:“你们也够浪漫的,竟然去后海唱歌。”
“不是唱歌,是卖唱。”加贝非常认真地强调一句。
第20节:雪国(18)
我们坚决拒绝了江帆的好意,没有搭他的顺风车。看着那辆白色本田在夜幕中绝尘而去,加贝愣愣地问:“这个江帆,是思嘉的亲戚吗?”
“恐怕不是。或许是相亲的。”
“胡说!思嘉怎么看得上他?”
“思嘉为什么看不上他?”
“他们不合适。”
“什么叫合适?她和小武就叫合适?”
“至少他们很相爱。相爱就是合适。”
“唏——”我嗤之以鼻,“相爱又怎么样?梁山伯与祝英台、罗密欧与茱丽叶可能在二十一世纪的北京上演吗?”
加贝停住脚步,面对我,双手捧起我的脸,故作惊讶状:“樱桃,怎么一场发烧把你烧成刺猬了?”
我苦笑,拂开他的手,不理他。
11
后海果然香艳。
但是,如同大音稀声、大象无形一样,美,其实也是不需要修饰的。光看那一汪静水与四周深深浅浅的胡同院落,以及古老的国槐榆树,你也可以想象得出,后海,曾经拥有多么好的天资。只不过,现在的她,如同一个蠢姑娘,涂抹过重的脂粉,披挂太多珠翠,这样的粉饰让她尽显俗艳,赔尽静美。
紧紧拉着手,加贝牵着我慢慢走在人头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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