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右侧,也就是厕所的对门,便是厨房。“这房子设计的真他妈的够合理。设计师是谁?枪毙没?”客厅右侧边有一个狭窄的走廊,走廊的尽头就是这间房子唯一的卧室。
晓峰怀着万分复杂的心情向走廊尽头走去,他一边想着从武不会有事,一边又想着如果从武已经死了自己该怎么办。报警?悄无声息地离开?还是看看这里有什么值钱的……操!我怎么能有这种污浊的想法?再怎么说他也是我曾经的朋友,我不会那么干的。
卧室的门虚掩着,留了一道仅能探进脑袋的缝隙。晓峰本想先探脑袋观察一下里边的状况,然后再做打算。但又一想:不妥,根本没那个必要,又不是来偷东西,还是大方一点好。他又一脚踹开卧室木门。由于力道合适,这次门索性没被踹倒,只是在打开之后碰到墙壁又反弹回来,撞到了他的头。若不是有“安全帽”护顶,恐怕又要起包了。他慢慢推开门,由于窗外那不知来自何处的光线的作用,屋中的一切清晰地展现在了他眼前。打火机这会儿用不上了。
这里和上次来的时候见到的景象差不多,还是那么混乱不堪。房间右侧几乎一半的面积都被一堆堆乱七八糟的书所占据,它们像货物一样被有高有低地码放着,高的可过人,低的也接近膝盖。房间左侧是一张单人落地钢丝床,此时床上无人,只有胡乱卷着的毯子。床左旁是一个两开门的大立柜,上面的黑漆已经出现了“斑秃”。床右旁边是一张吃饭用的破圆桌,上面除放有几个吃过的方便面桶外,还放着一台主机箱被拆得七零八落的破电脑。邪门的是这台电脑仍能运转,此时显示器正处于“管道屏保”状态。这个房间除电脑外,最抢眼的物件就数窗户近前那个颇有年头的藤制躺椅。据从武交代,这可是清末民初的产物,绝对能卖大价钱。
晓峰注视着背对自己的躺椅,藤椅上明显突出的一个脑袋表示……上面躺着个人。只见那人一动不动,没有丝毫由于呼吸所带来的喘息声,就像……一个死人。晓峰感觉自己的嘴唇有些发干、脸部皮肤有些发紧、寒毛根有些发炸、肛门周围有些发痒——虽然紧张的要命,但他仍明白肛门发痒跟眼前这事没有丝毫的关系。那只是缠绕他四年之久的肛周瘙痒症在作怪。平常站立时间一旦过长,加上天热出汗,那里立马就会奇痒无比。如果瘙痒来临时周围没有“皮炎平”之类的含有糖皮质激素的药物的话,那就只好靠最原始的方法来解痒了。
从裤裆中掏出右手——他仍沉醉于用手指解除瘙痒的快感中。他认为每次抓挠瘙痒的肛门都又是对幸福的更深一层次的理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