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享受作为一名中国公民应有的吃‘低保’的权利?你这是什么道理?”
“关键不在于合不合法,而是你是否应该为自己的祖国做些什么。你不能只索取而不付出,那样你就成了国家和人民的寄生虫。你要去劳动,去付出,去向别人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天天靠吃‘低保’混日子。”
“你怎么就知道我只索取不付出?谁告诉你我没有付出?我平均每天就向国家付出一公斤的有价值商品,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这意味着……”
“慢!慢着!”晓峰抬手打断了从武颇带感情色彩的讲话。“你刚说的那所谓的‘有价值商品’指的是什么?能说明白点吗?”
“当然!”从武很是得意地点点头,脸上洋溢出老师般自信和“毁人不倦”的笑容。
“大条!俗称粪便。中国农业生产中应用最为广泛的肥料。我对自己生产的大条拥有绝对的自主知识产权——哎!你上哪儿呀?”从武望着晓峰急速离去的背影喊道。
“去死!”
撂下狠话,晓峰头也不回地顺着会所门前的大道,朝着西方自己家的方向,急速狂奔。
他实在没办法跟那疯子沟通,尽管他努力过,也试图找寻一些途径和方法搭建一个可沟通的桥梁。但是不行,一切努力都显得是徒劳和多余的,不明原因的鸿沟使他俩各处于地球的两极,根本无法实现心灵的互换。直到现在,晓峰才真正认识到,童年时代的从武已经彻底一去不付返,留下来的只是他依稀残存的躯壳,甚至连躯壳都称不上。他跟晓峰记忆中十五年前那个性格内敛、喜欢发愣和抠手指的从武没有丝毫相似之处,除了名字和抠手指的动作。但名字可以伪造,小动作也可以模仿,他现在完全是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在处心积虑的试图进入到自己枯燥乏味的生活中来。
当晓峰沉浸于回忆思潮的同时,从武正在后方呆呆地目送着他的离去。此时他的脸像夜空一样平静,不再有表情,先前晓峰在身边时他所表现出的各种做作式的举止和神态,也逐渐消失待尽。他的眼神变得茫然无从,似乎在晓峰的背上,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落脚点。就这样,他望着晓峰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远方昏黄的路灯阴影之中。
……
“前方啊,没有方向。身上啊,没有了衣裳。鲜血……”
在无比寂静的街道上,晓峰发疯般的扯着嗓子喊唱着。声音挺有磁性,只是调已经飞到了“挪威森林”之中。
只身走在马路的最中央,确切的说是双黄线的中央,他伸展双臂走着“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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