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看着办吧。」朴震声轻吻他耳根子,低声说:「小柳儿,你真能干。少了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那里,我也只能做到这些吧。」柳粤生眼神一黯。别的他就净会给震声闯祸,害震声名誉受损,谣言都传到他爷爷耳中了,身为始作俑者他竟还懵然不知,也真是够笨的。
「爷爷的话不要放在心上。」男人心中一痛,「你知道,他脑筋有点儿糊涂了。」
「爷爷才不糊涂呢。是我糊涂了。」低声。
「小柳儿……」心更痛了,朴震声倏地抱起单薄的男子,一块儿往床上坐下。柳粤生跨坐他膝上,二人脸对着脸。
凝视爱人的纯净的凤眼,朴震声轻柔地拿下银框眼镜,在他的眼皮上深深地吻着。
「对不起,小柳儿。」
『对不起』这三个字,身为黑道老大兼传统韩国大男人的朴震声,一生说过的次数不超过十次。可是现在说出口也没想象中困难,也许对像是他深爱的人吧。
「震声?」小柳听了却不只受宠若惊,简直是吓傻了。
「你受委屈了。」
「不是你造成的啊,是我-」嘴被堵住了,良久才获得释放。
「不管是谁造成,没有保护好了,就是我不是了。」
「震声……」感动。
「不要怪爷爷,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朴震声边吻他,边断断续续地说:「他再讲理没有了,但自从得了那个病之后……」
「是『阿滋海默病』吗?」柳粤生轻声求证。
「嗯,亦即俗称的老年痴呆症。」朴震声有点难过,弯着腰把头堆在情人柔软的胸前,沉声说:「早期患者会丧失近期记忆,像早上吃过什么,昨天发什么事,说过什么话,见过什么人。其次是对时间和方向感觉混乱,不知道今天是何年、何月、何日,也认不得地方。」
「所以爷爷经常迷路?」
「嗯,到了中期还会更严重。思考、计算、判断力都会出现问题,情绪不稳定,容易生气。病情到了最糟时会完全认不得亲人,再也不能照顾自己,就连吃饭、洗澡、如厕也不能自己做。」
「可怜的爷爷。」柳粤生低声叹息。
「最初我完全接受不了。」男人满怀伤感,依恋地磨蹭着爱人的胸膛,大手往他睡衣下探去,边用指尖享受腰间细致的肌肤触感,一边寻求慰藉似的说:「爷爷年轻时纵横江湖打遍黑道无敌手,一手创下朴氏基业。我自小就很仰慕爷爷了。小时候的我不爱念书,成绩差得不能看。不比几个哥哥可以念商科可以念政治,长大后能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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