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知道它在哪里,何必借你之手找寻,以你的门路多用心不难发觉。”可惜他的心全用在赢他一事上。
咳!说得好像他是销赃中心,专收来路不明的货。“唼!这件事暂时甭提了,总之我保证一定会尽力追查。对了,亚里沙的生日宴会你不能不捧场。” “川姬亚里沙,她也到台湾来了?”眉头微皱,望月葵的眼神看不出喜恶。
地川岩大笑的加以调侃,有点落井下石的意味。“你又不是不清楚我这个任性的表妹有多迷你这高尔夫球场一匹狼,你走到哪她自然跟到哪,完全当你是她的天。”
“看来我的好事倒是大大地取悦你一番。”黑眸闪了闪,锐利剑锋。
“我……咳咳!别吓我,我是为你感到高兴。”呛了一下,来不及收势的笑声在气管内走岔了路线,害他差点挂了。
“高兴?!”听起来像出卖朋友,好保住他几乎被悍妇扯下的耳朵。
“要不然你是不高兴,想咬我几口发泄吗?”论人品,论家世,论两人的难搞程度,望月葵和亚里沙简直是绝配。
当然啦!他是有些坏心想看两人进出血花,两败俱伤的为民除害,免得受他们荼毒的可怜虫无处申冤,如他一样地饱受摧残。
想想看,一头嚣张跋扈的母老虎,遇上嗜血成性的荒野孤狼,那画面有多么惊悚血腥,断手残肢当布景突显出战况的惨烈,不知谁会胜出。
“也许我会,若在期限内你不交出我要的东西。”他会让他明白何谓感同身受。
“你的口气听起来像讨债公司。”活该他欠了他似,还限期呢!
两人回到休息室换下高尔夫球衣,搭乘一辆高级房车远离私人球场,维持时速九十公里的朝台北方向而去,不曾附庸风雅的欣赏名闻遐迩的淡水景致。
他们的心思皆专注在高尔夫球上,剩余的时间才处理一些琐事,环境如何无关紧要,做大事的人从不拘泥这点小事,他们要的是崇高的理想和更多的荣耀。
地川岩旧话重提,“不过你还是得去参加我表妹的生日宴会,别想找借口开溜。”拖也要拖着他去。
“我不会找借口。”微笑着,望月葵眼微闭似在小憩。
“那就好,我可不想领教亚里沙的坏脾气。”他安心的松了一口气,像打了一场艰难的仗。
但他放心得太早了,下一句低沉的声音直接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因为我不去。”望月葵闲适的说道,平静的面容安详如刚进入睡梦中。
“喔,你不去……什么,你不去?!”他居然给他出暗招,太卑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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