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葵唱反调的阮玫瑰看不惯他的胸有成竹,气定神闲的仿佛他掌控了球场,一切的进展都在他操控下完美进行,不会有意外。
她最讨厌那种事事顺利、一帆风顺的人了,他的鸿运当头与她的霉运连连真是极大的不公,让她很想破坏他的平顺。
“那是因为你只顾着跟狗玩,忘了帮我背球具。”这就是他来找她的理由之一。
至于其他理由嘛!日后他会一条一条跟她算。
摸狗头的手蓦然一僵,笑意凝结在唇间。“你……你不是有一位专属球僮了?”
人家才是专业的,她连业余都称不上。
“阮小姐,你以为三十万这么好混掉吗?”他在果岭上担心得要命,她却悠哉悠哉的逗狗,让他实在很难平衡。
没见过神经比树干还粗的女人,丝毫不曾察觉自己被某人当成掌中刺欲拔之而后快,还当自己又开始走霉运。
要不是西饼店的老板娘透露了一些她的多年秘李,他还真不敢相信世上有人会连续倒楣二十几年,而且习以为常的当生活调剂,三天两头倒一次楣算是寻常事。
对她的怜悯在不知不觉中变质了,但变成什么他不敢多想,怕想多了必须作出抉择。
“不要叫我阮小姐,让人听了没力。”阮小姐、软小姐,人都软了还站得直吗?
想到这里她发现自己真成了软骨头,以前是靠在狗身上拿它当靠枕,现在居然堕落的躺在敌人怀中,真是气节不保。
反应迟缓的阮玫瑰慢半拍的离开他的身体,装做若无其事的拍拍身上的草屑,不想让他看出她对他的依赖。
人是独立的个体,没有谁会为谁留下,她已经习惯被抛下了,不愿因为一个随时可能离去的男人而变得软弱,他不是她可以依靠的对象。
如果没有你,日子怎么过?留声机里的音乐始终徘徊在她脑海里。
若是没有他日子仍得照常过,前提是她不能爱上他,绝对不行。她已经无法应付更多的寂寞,她不要再当一次那个被放弃的人。
她没有那么坚强。
★★★
“比赛期间还四处走动,你到底在想什么呀?”想弃权不成?!
气冲冲的地川岩大步跨来,埋怨连连的瞪着令好友反常的阮玫瑰,未解的前仇加上此次怨怼,对她的负面评价是越来越多了。
他不像望月葵那般善于隐藏情绪,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不怕得罪人,他有很强的阶级观念,从不纡尊降贵的与身份不相等的“平民”来往。
而平民的定义是非企业体系的继位人马、年收入达不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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