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在世事的天秤上没有谁的身世较高贵,他一步步往她靠近,她却是越退越后,把他的思绪拖着走,然后骄傲的嗤之以鼻。
以玩弄的心来对一个胸无大志的女人并不厚道,她不求情也不求爱的保持心灵完整,这份坚持足以得到一份尊重。
“不要为了她违背自己的原则,你不是常说人要依照理智行事,不能脱出常轨。”什么我玩她、她玩我,简直是笑话。
望月葵意外的扬眉低笑。“难得听你一句感性的话,你没史醉吧?”
常要扰乱他心绪的人怎么可能反常的“从良”,不趁机要手段他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
“醉了倒也清心。”地川岩自嘲的低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听见,而阴暗的眼转为狂佞。“我要醉了你就惨了,你得负责送我回去。”
“然后呢?”他有趣的一笑,抿唇准备听听他有何高见。
地川岩不怀好意的朝他诡笑,“目前我住在亚里沙那里,你想自投罗网后还能全身而退吗?”
一份现成的礼物,他绝对会双手奉上。
“地川。”清扬的声音隐藏着一丝漠然,让人心中一慑。
“你……你干么用那种眼神瞧人?”好像能看透他的心,什么肮脏污秽都藏不住。
而且令人心惊。
“我只有一个怀疑,你真是我的朋友吗?”相信他亦如此自问不下百回,举棋不定摇摆在矛盾之中。
表情明显一变,地川岩借酒装疯的揪起望月葵的衣襟。“你呀你是永远的成功者,什么事都走在前头展露锋头,从不回头看看追赶你的人多辛苦,苟延残喘的分享……嗝!你的光……”
“地川,你真的喝醉了。”开始露出真面目了。
“我没醉,我没……喝……醉,你看我还能明白指出我喝了哪些酒。”他摇摇晃晃的数杯子,连同先前点的威士忌刚好十五杯。
喝酒的人都晓得酒不能混着喝,尤其在空腹的情况下,也许刚喝不觉有异,等个十几二十分钟过后,酒的后劲将很可怕,先是恶心想吐,继而浑身乏力的令人为所欲为,一觉醒来后的宿醉更是难挨,一点声响也不能有,要不然脑袋会胀得快爆开。
“所以你醉了,需要回去休息。”望月葵强壮有力的撑住他腋下,半推半送的打算离开。
“你要送我?”地川岩的眼底闪过一丝冷笑,不介意计划有些变动。
只要他踏进亚里沙的圈套里,绝无插翅而飞的可能,带不回一个不省人事的人不打紧,还能在他的茶水里下药,让他不知不觉的受情欲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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