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了几下。
“啊!你吃我豆腐,你怎么脱我……衣服?”惊讶的跳了起来,她真的清醒了。
阮玫瑰最先注意的是自个光溜溜的身体,连忙慌乱的拉起被子遮身,脸比番茄还红的不知所措,连想骂人都不晓得如何开口。
她有些乱了——她的心,无法面对已经发生的事,她觉得自己很没志气。
“昨夜的事你没忘记吧!要不要我复习一遍?”他还有一点时间可以消磨。
“不不……不……你……你离我远一点,我还年轻,没有老年痴呆症。”啊!腰……好酸,像被十辆车辗过一样。
不动还没感觉,僵直着身子像木乃伊只能摆动四肢,整个脊椎由里酸到外,要命似的难受。
可是她又不能一直待着,两个不穿衣服的男女同在一张床上多尴尬,虽然他们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一样全套伺候,这会儿再来撇清真是矫情。
昨夜发生的事她当然记得一清二楚,她又不是死人全无知觉,被他摆弄了十几种高难度的姿势,她的腰怎么可能没事。
更别提他有如野兽的精力一直做不停,她都快困死了他还一再吵醒她,不让她有个好眠的想操死她。
她现在知道一件事,别跟男人比体力,他永远略胜一筹,还会使阴招。
“恐怕这辈子你都别想远离我,你刚又弄坏我价值三百万的盘龙花瓶。”她是年轻,而且蠢。
“什……什么?!”她不过手轻轻一刮,是它自己没站稳的倒向一旁。
“一个古物的价值在于它的完整性,缺角刮花的会成廉价晶。”再跳脚吧!身上的布快掉下来了。
枕着手臂的望月葵状似惬意,仅以小圆枕盖住昂藏的部位,免得她又尖叫连连的大受惊吓,不相信她的小容口也能装进大器物。
“你奸商还是卖油郎?这种油你也敢揩。”气呼呼的阮玫瑰一手指着他,一手拉着被,捉襟见肘。
“我只是一个想要得到你的男人,卑微又无助的向你乞怜。”他做了个扬手的优雅动作,像古代骑士在向仕女求欢。
“白痴。”他到底在做什么?她一点也搞不懂。
“小姐,你只有这句对白吗?”唉!她真是不懂浪漫,看不出他在跟她调情。
“不然呢?谢谢你的照顾,欢迎你以后来我们家玩……咦,这里不是我家嘛!”她还发神经的问他一大早来报到。
阮玫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还分出心神思索自己的处境,失身事小,失节事大,堂堂一个中华儿女怎能败在日本鬼子手上,她一定要趁机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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