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小丁。我一紧张就动作僵硬。”小丁又说:“你那不是紧张,而是缺乏专业训练。要紧张的话你都紧张一晚上了!”朱莎气得直瞪眼:“说话委婉一点你会死啊?我就是缺乏训练又怎么样?如果你的音乐课也是由语文或者数学老师上,到了中学就自习,你还能训练有素的话,我就佩服你。否则,你不要在这里说便宜话!我的舞台表现里是很差,但我已经尽力了!” 小丁大笑:“终于露出了泼妇本性。亏我以前一直还以为自己在应该扶危济困。”罗昊也笑:“野猫不光有尖利的爪子,连牙齿也是很锋利的。”朱莎瞪着他:“你说谁是野猫?”罗昊一点也不为她的表情所动,反而和小丁、天恩一起笑得很开心。 因为小丁批评她台风极差,站在台上唱歌的时候像根木棍一样,一点舞台表现力也没有,不但身体缺乏柔韧性,而且手脚也过分僵硬,朱莎虽然和他顶了嘴表示不服,但她心里知道自己的差距。她默默地观察罗昊小丁和天恩他们的表现,然后再加以改进。没过几天,合练结束的时候,罗昊带她去了隔壁师大的教师宿舍,说是给她找了位音乐系一位老教授指导她。朱莎原本很怕去上形体课,因为大一体育课学韵律操的时候,那个年轻的女老师对她异常苛刻,虽然和朱莎是同乡,但经常把她骂得抬不起头来,挖苦她跳得像皮影戏小人,像深山老林里砍柴的人,像大狗熊在推冰箱,总之上一次课就挖苦她一次,只因为她的动作很笨拙,协调性不够好。朱莎一次又一次地刻苦练习仍然不能让她满意,最后考试只草草得了个中,而朱莎明明发现,考试的时候唐宁潘颖她们都是懒洋洋地敷衍了事地跳了一下,根本没把它当回事,老师却满脸笑容地给了她们大大的优。这种不公平的对待让朱莎从此恨透了这个老师,也恨透了上她的课,直到大二换了体育老师才让她从噩梦中醒来。罗昊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