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你不懂!你根本不理解我这样的人的想法!我从来都是外表无比强大,其实却内心无限卑微地生活着!我不能有奢望,任何在你们眼里是应当应份到了我这里就是不切实际的奢望!”张蕊顿时无言以对,她也恨不得掰开朱莎的脑袋去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为了以防万一,张蕊给家里打了电话,留在宿舍里陪朱莎过一夜。有了张蕊的陪伴,朱莎总算恢复了一点人气。两人躺在床上一直聊到半夜,但就是一句也不提罗昊的事,有时候张蕊无意中说到罗昊,说起他既骄傲又自大,脾气古怪,好几次宁愿吃闷亏也不肯动用他老爸的关系的时候,朱莎想起了他们因为合同被人做了手脚而集体买醉的那夜,想起他们笨拙的初吻之后感情的突飞猛进,禁不住一阵黯然,眼泪又悄悄地流了下来。罗昊,罗昊,为什么会是罗昊?可如果不是罗昊,谁又能对她造成这样致命的吸引力和同样致命的伤害呢? 第二天一大早,朱莎还有家教,她只得早早起来,和张蕊两人泡了方便面吃了,然后在校门口分手了。做完家教回来,朱莎的心情更差,今天教的这个学生奇笨无比,教了半天介词On 和in的用法,到最后还是分不清,让他造个句子他就混用一气。朱莎耐着性子又给他讲了半天,他竟然对朱莎说:“老师,我爸一小时给你多少钱?我再给你加五块,你帮我把这寒假作业给写了吧!”边说还边拍出五十块钱。 朱莎气得真想把书一扔就走人,看他父母的份上才勉强压抑住火气,但还是严厉地说:“你想干什么?把你的钱收起来!”那个小学六年级的男孩不情不愿地把钱收到兜里,后面的半小时讲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完全是在那里非暴力不合作。朱莎也不生气,到了点收拾好东西,然后对孩子的父母委婉请辞,只说自己家里有事,需要马上回去一趟,所以家教暂时不能再带下去了。说完不顾家长的惊愕,道了声再见就出门去了。回到学校后,朱莎看到小丁正在楼前遛达,看到朱莎回来大喜过望,忙对她说:“朱朱,你总算回来了,罗昊病了,你知道吗?”朱莎一听罗昊病了,也急得不行,连忙宿舍也不回了,跟着小丁就走。路上她还不停地跟小丁打听消息:“他怎么好好的就病了?严重吗?上医院了没有?”小丁也不跟她多话,只说到了就知道了,把车开得飞快。半个小时后就到了罗昊家。小丁把朱莎送到门口说:“你自己进去吧。我还有别的事。”说完,一闪身飞快地下楼拐个弯就不见了。朱莎看着这事情怎么看怎么觉得透着古怪。她打开门,走进去,里面空无一人。她很恼火,以为是小丁骗了她,生气地转身就走,刚走了两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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