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钻饰?”
“找什么,那些东西也不过是香港人带回去,假充是上海人保存得好,再卖与香港的阿
木林。”
“去你的。”
“利璧迦有没有来过?”
“没有。”
“在搓麻将?”那边人声沸腾。
“是。”
“多赢一点。”我挂上电话。
也许她同朋友出去了,也许开夜工,有一个礼拜没见到她,竟有点挂念。
我做了三文治吃。
实在筋疲力尽,便回自己睡房开着电毡,一下子堕入黑甜乡。
半夜转身,仿佛听见电视机中絮絮对话声。
啊,利璧迦回来了,她习惯在深夜看电视,非到十二点多不肯睡,有时节目坏得离奇,
她也撑着心不在焉的看下去,第二天又起不来。
我安心的睡熟。
第二天我被闹钟吵醒,睁开眼便叫:“利璧迦。”
没有回应。
我掀开被子去找她。
睡房原封不动,被褥整整齐齐叠在床后。
我突然醒悟,她没有回来过,昨夜她根本没有回来过,一切是我自己的幻觉!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人呢?
已经没有时间猜测,我要赶回公司。
这个女人,我不税,在百忙中与我加忙,明知我要集中火力应付公事,还要给我不必要
的麻烦。
我开车赶回写字楼,吩咐秘书打电话到利璧迦的公司去,“还有,每隔一小时打一次电
话回我家,直到佣人接听。”
整个上午我心情烦躁。
印象中结婚八年,利璧迦从未试过外宿,回到家她唯一的嗜好便是看电视听音乐,连周
末都躲在房中,不搓麻将,不上街。
这是从来没有的事。
会议完毕,女秘书忙不迭的同我说:“周先生,那边说周太太已经辞职。”
“什么?”
“她们说周太太早一个月已经没上班。”她重复。
“早一个月?”我发呆。
那种大公司辞职要提前三个月通知,她又已经一个月没上班,总共四个月时间,这么说
来,早在夏季,她已经决定不再做事。
为什么不同我商量?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放下文件,“我家里没有人应?”
“有,女佣在。”
“替我接线。”
电话接通,我立即问:“你几时见过太太?”
“是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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