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两个字。
我开车送她返家。
我向她宣布;“我现在住你楼上。”
邓水超禁不住扬起一条眉毛。
我很坦白,“我妻子卖了房子而我不知,新屋主撵我走,我想有一个倚靠,于是搬到你
附近,并无企图,只想有一个照应。”
她不响,眼神给我不少关怀。
我又重复说一次,其实还是说给自己听:“我想她是不会回来的了。”
永超当然没有回答。
我替她把行李拎上去。
“我比你高一层,开疯狂派对时请你包涵。”
我把电话号码黏在她门上。
“明天才请你喝一杯。”
“你饿吗,我也会做大卤面。”
她也脱下外套,转身笑说:“明天。”
“好的,快休息。”
她的住宅比我弄得更简单,只有几件花梨木家具,配着天然白色墙壁,清雅异常。
我微笑,今夜她又可以洗头了。这个有洁癖的女人。
在家,她应当有新式的睡衣吧,在东北,她一直只穿运动衣。
我还是停止想入非非的好。
在床上看书看到半夜。我这个人没有生活情趣,所阅的也不过是科技报告。
永超在看什么,《红楼梦》中之诗词歌赋、《红楼梦》中之神话传奇、《红楼梦》中之
薄命女子?她文也行武也行。不过最可能的是她已经熟睡。
我听到书本堕地之声,自己也睡着了。
梦中听见铃声不停的响,我恍德置身钢铁厂中,有紧急事故,警钟大作。又好像在学校
宿舍,闹钟失灵,无故催我起床。
好不容易苏醒过来,一看,是电话。
我取过听筒。
“至美?”是永超虚弱的声音。
“什么事?”
“请你下来一趟。”
“马上,我马上来。”我说。
我披上毛衣,取过钥匙,立刻启门走楼梯下去。
我俩之间当然不会有春花秋月,我只知道楼下发生了事故。
我大力按铃。
永超即时拉开门,她靠在门框上,无助地喘息。
见到她,我吓一大跳,她已换上睡衣,只见白色的棉布上全是红与褐的斑点,血!我即
时扶住她,背脊上急出一片冷汗。
“永超,你受了伤,伤在哪里?”
“不,”她在我怀中萎靡的说:“我,我吐血。”
我扯过毯子裹住她,急问,“你有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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