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片言只字。
永超有她的一套。
整封信说他观看一局围棋的经过。对弈者是九段高手。
老魏这样形容;“……双方各走十子后,立即就进入中盘的格斗,在第十五步时,黑子
突然在中部码上一子,这—步确令人难以想像,因该子距其最近的一子,有八格之遥,好一
个白子,立即还以颜色,以攻对攻,码上一子顶上对方左下方,陈阻止对方继续挺进,并企
图与黑色平分媒势,当双方各走四十余步之后,白子终于在被‘围、追、阻、截’的惊涛骇
浪中杀了出来,双方经过多次打截,黑子无可奈何地宣告其围剿攻势大计全部被粉砷,白子
不但自己做活,反而撕烂黑子各个封锁网……”
那时我同永超通信,也老说这种不相干的话。
她仍在忙碌。
我放下信纸,“晚上有没有希望见面?楼上楼下,咱们是老朋友。”
她抬起头想一想,“也好,我介绍一个朋友给你认识。”
朋友。
我扬起一道眉。是朋友抑是劲敌?
“七点钟,至美,这一段时间内,你可以找一部电影看。”
永超有许多许多我不知道的秘密。我也没有开始把心事向永超倾诉。我们两人才刚刚有
点头绪,人家却说我俩已经同居。
我有比看电影更好的事要做。
有朝一日利璧迦回来,她所看见的我,一定要比从前更好更光鲜。
她渐渐淡出,我却不能忘记她。那个影子将如胎记一般,永远存在。
就在当日下午,我物色到一层宽大的公寓,在木球场对面,最令我满意的是,室内无须
作任何装修,我只要墙壁打地蜡已经可以搬进去。
我们从前那层房子,光是拆装修便花了十天。
利璧迦不停的问;“为什么前任业主要同关云长一起住?”
这种问题实难回答。
在那个时候,我们尚有对白。
又在这之前,我们会得在台风之夜,开车去夜总会跳舞。整个地方只我们一桌客人,整
个舞池只我们两个,我们跳探戈,沉醉在自己营造的气氛中,乐队敬佩我们的精神,落力演
奏,我们舞得飞起来,又喝了一点酒,欢笑不停,脚步要脱空而去……
以往再遇到合拍的女子,也不会做同一件事,对过往的感情,我要表示尊敬。
我随即联络装修公司来开工。
一切从头开始,说不定今夜我还要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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