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就这样做过。
“妈的,你已经进来了。”大汉不知道为什么去而复返,看见站在窗边的悲柔,突然大叫一声。大汉环视了下这间房间,自己有20十多年没有进来这边了吧?
“这里有窗户,我就住这里了,可以吗?”悲柔看着好像又满脸怒容的大汉,不解这个人的性格怎么会如此多变。
“要是我是你,我就会选间连门都没有房间。”大汉叹口气,好像是天意呢,自己也不好违背吧。算了,都过去几十年了,当年的禁令算的了什么。
“既然住在这里,就得工作,你自己收拾下,待会我带你去熟悉下环境。”大汉看看在窗子边的悲柔。
悲柔在屋子里呆了很久,阴暗的角落里放着张和这里环境不和谐的大床。如果去掉那满床的灰尘,这张床倒有几分像自己在唐家睡了20多年的床。悲柔摸着床上银色的花纹,纠结着荆棘的玫瑰,好熟悉。
悲柔收回心神,这里的一切一点都没有令他害怕,反而让她觉得好安心,很奇特的感觉让悲柔摸着床沿呆住了。
等了好久,那个大汉没有来带她,悲柔开始收拾了屋子,住在阎奔家的日子让她学会如何用最少的东西,布置最舒适的家,悲柔环视了下小屋,这里以后就是她的另一个家了。
床原本放在最黑暗的角落里,悲柔把它拖到窗户边,在拖动的过程中,床底下晶亮亮的东西引起了悲柔注意,悲柔爬到床底下,取出在最角落里的东西,是一把生锈匕首。
悲柔发现,匕首上的花纹和床上的花纹是一样的,荆棘下的玫瑰,拿到阳光下,把它擦拭干净,“汀灡”两字在匕首的顶端隐现。是一个人的名字吗?
迷惑不解的悲柔,走出房间,打算把找到的匕首交给大汉。
这些房子都由回廊相连,悲柔顺着回廊走到她刚刚看见的花园里,阳光明媚,院子里各种各样的人,走路,谈笑,一切好像跟外面的那五个字没有任何关系。“疯人院”就是这样的吗?不敢置信。
“你是新来的吗?”悲柔回头,一个年轻人站在他身后,一头微卷的头发,一脸的笑容,穿在白大褂,给人的感觉如沐春风。
“你是这里的医生?”悲柔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穿白大褂,该是医生吗?可是这个人的脸色竟然这么苍白。
“当然是啊,我天天给这里的人治病的。”男子抓住边上一个正在慢慢行走的老伯伯,“我是不是给你治病的?”
悲柔看见伯伯傻傻的笑了,点头,“罗医生,我们大家排队发药吧?”伯伯一招手,原本院子里个忙个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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