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最乱。因此学校的校规就制定的比《宪法》有过之而无不及。每周升旗的时候都会听到教导主任在全校师生面前通报:“某某与同学发生纠纷,将其殴打至伤,行为恶劣且无悔改之心,予以除名处分;某某自开学以来旷课多达50节,学校多次对其进行教育,但收效甚微,今予以除名处分;某某在厕所吸烟,被某老师当场抓获,予以记大过处分;某某处事不慎,打破教室玻璃,予以罚款10元处分;某某在放学之后公然走进教工厕所小便,予以严重警告并留校查看半年处分……”我们学校对打架、跷课的处分是相当“严厉”的——跷课超过30节一上,一般来说是会被除名的,但如果你送得起礼,那就另当别论了。至于打架,如果你只是打了一场小小的架,那被除名定是免不了的,可如果你动了刀子,或是别的什么利器狠干了一场,那则是再安全不过的了,校方不但一个屁也不会放,而且还会尽力为你掩饰罪行。据说,这是因为资产阶级具有软弱性!
今天我和韩冰凌为学校当义工,免费打扫了校前马路(我们两值日)。上课10分钟了才干完,旁边那个该死的、长的像屠夫的老师一直在旁边唠叨个没完。当然,他并不是催速度,而是催质量。他反复说了好几次的话是这样的:“你们这两个‘油条’给我扫干净点。否则就别上课了……笨蛋!灰尘也要扫,别偷懒!”
“扫这么干净干什么啊?那个笨蛋要不是‘二院’逃出来的就是脑子进水了。他以为这是他家床头不成?”我枉下评论道。
“听说南非那边最近发生了地震,大多数居民因房屋倒塌而无处居住,他那边的亲友晚上可能会来这里扎营。”韩冰凌一边挥动埽把一边回头白了屠夫一眼。最后我们在受了40多分钟的欺压之后,终于得到解脱。上课后的校园静的吓人,以至于我和韩冰凌都不敢大声说话。等到我门轻手轻脚的来到了教学楼下时才发现下边站着一排人在背“二十一条”(不是当年日本灭亡中国提出的“二十一条”而是南枫中学校规二十一条),其中就有阿策。他正用一种无辜的眼神望着我和韩冰凌。
“喂!阿策!犯什么事了?”我探着脑袋小声问道。
“上楼的时候脚步太重,吵到指导员老师了,被罚站一节课。”阿策满脸委屈的向我们诉苦,我和韩冰凌则早被乐翻了,在一旁狂笑着。这笑声确实是有点放肆,也就很理所当然的招来了指导员老师。结果,我和韩冰凌也各领到了一本“二十一条”站在了阿策的旁边。
最担心的时刻终于到了,下课的时候,楼上楼下的同学们都像观看动物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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