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笨笨”。刚开始的那段时间,“笨笨”好像和我赌气似的,我怎么叫它,它也不理我,我气急了就拿棍子揍它,它便拼命的咬我。所以那段时间和狗打架变成了我每天必做的事。
“嗨!那个女孩子……让某人心动过吧!”洞察力超强的韩冰凌,他然在我离开后看出了异样并用极为含蓄的方式道明了我和许晴的关系。
“他们呢?”我问,并向药店门口望了望。
“在买药呢!”他也向后望了望道,“章策那家伙,脸皮有够厚的,把人家女孩子缠得够戗,哎!你不回去扮演一下护花使者?”
“我回去只能把花彻底毁了!”我无精打采的说,韩冰凌听了只是无奈的干笑,随后两人沉默无语。
“你到家了吧!”走了好久,我看他一眼过做轻松的说。
“拜拜!”韩冰凌微笑着道(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微笑,没想到一向冷酷的他笑起来竟是那么特别),“凯诺!有时候面对现实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
“呵呵……放心吧!我会的。”我挤出笑容,示意他放心,等到他走进小区大门后,我才补充一句,“不过,不是现在。”韩冰凌,你总是让我面对现实,可你不也在逃避吗?上次韩冰凝口中的你曾喜欢的“某人”,你不也不敢面对她吗?为什么人总在处理别人的问题时是专家,而在自己的问题面前就变成了白痴?
我又调转了方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母亲的花店。抬头望了望天空——已是黄昏时分,这个时候店里应该没有什么客人,正好清净清净。秋天的凉风卷着沙尘在我的脸上划过,我只是微微眯起眼睛,任凭强风肆意的玩弄着我已末过眉梢的头发,竟莫名的一阵凉意袭上心头。我于是加快了脚步,在20分钟后就到达了母亲的花店。母亲正在插花,每次店里没人的时候她都会这样,一方面是为了消磨时间,另一方面也上为了店里的生意——很多时候,客人刚一进门就母亲的作品所吸引,然后出高价买下它。我也曾向母亲学过,可惜自己缺乏艺术细胞,插的花连自己都不忍心看,也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