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就消失殆尽了。到了教室没多久,有个叫阿策的家伙就一直在我们后边嚷嚷着“今天怎么这么冷啊?哪位有热水,让俺暖暖身子。”之类的话。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去了足球队,拿了三件球衣让他穿上这样虽然会被误会为神经病(真的可以用“误会”这个词吗),但总归是可以包暖,小命算是丢不了了。
之后大三天阿策没有再来学校,而是在宿舍里打了整整三天的吊瓶。最可悲的是,他已经病了两天了,除了我和冰凌竟没有一个人来看他。就连他足球队里的那些崇拜者们,也因他平日里的不可一世而躲的他远远的。
昨天,也就是他生病的第一天,许晴来教室找过他。是来还衣服的,可惜阿策没有来学校。她便拖我们把衣服转交给阿策,之后就离开了。冰凌叹了口气道:“唉!阿策这病得的不值啊!”
“嗯?为什么这样说?”
“我还以为她会对阿策的身体担心而在我们面前问东问西,最后再来一阵自责。可她却什么也没说就这么走了。”老实说,我不这么认为,因为许晴从来不愿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当然也有例外的,比如在那个曾经让他多次流泪的混蛋面前。
阿策的宿舍在冰凌家东侧的公寓楼的5楼A栋,是和他两为高一的学弟一起合租的一间三室两厅的房子。要我说这简直是浪费资源——三个大男生住这样的房子,那间厨房怕是自开学以来就没沾到过人气儿,就更别说在里面做饭了。我会这样说,并不是有意毁谤他们,因为我和冰凌走进厨房时,那里简直就像一个久无人烟的破庙——灰尘自然是不用说了,就连仅有的几样厨具也被东倒西歪的乱放在案板上。像是刚遭人打劫似的。
今天是阿策打吊瓶的最后一天,他都快乐歪了。这也可以理解,像他这样的人,能老老实实在家呆上三天已经算很不错了。用他自己的话说是:“过了今天,我就会告别这该死的往外滴水的破瓶子,和我亲爱的足球‘足脸相亲’了。”真受不了他,这家伙怎么会把足球运动说的那么恶心?
下午放学后我和冰凌一起回家,经过阿策的宿舍时顺便上去看看他。那家伙睡的正香呢!最后一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