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男人,即使是你男朋友魏风也不允许。”要是被爷爷发现了,肯定会起疑窦,所以还是不要冒险。
闵彩儿挑着眉望着杜尔寻,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不容拒绝。
“好,我尽量配合。”这个她倒没意见。
“东西搁着吧,晚些管家会来收拾。走吧,我们直接回你家。”因为她答应得干脆,让他心情大好,杜尔寻拎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为了不让杜尔寻知道她的家庭状况,闵彩儿要杜尔寻载她到巷口,然后请他去买一些生活用品,完全不理会他的抗议,便飞快钻进巷子里。
她鲜少向人透露自己的家庭状况。于公,她不希望别人因为她特殊的家庭状况而影响她的工作能力评价;于私,她不希望她的朋友因为这原因而对她特别小心翼翼,深怕伤害到她。因此,除了她最信任的魏风之外,没有人知道她其实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
自小在家暴环境中成长,记忆中家里几乎每天都上演着拳脚相向的戏码。年幼的她只能瑟缩在一旁。有时候妈妈没将她藏好,连她也逃不过被殴打的命运,因此身上总是新伤和着旧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而因为母亲不愿意逃离,她原本也以为,自己也许就要这样一辈子活在暴力阴影下。
直到国中时有一天回到家,发现家外面站了许多围观的邻居,房里房外都是警察,她才惊觉可能发生事情了。这一次,母亲没有再醒过来,成了植物人。
而那个自小便和她没什么交集、更遑论亲情的父亲,从此被关进牢里。听说几年后就被放了出来,但也从此没了消息和踪影。而她的记忆里,也逐渐淡忘了这个人的存在。
在母亲沉睡的那几年,她几乎无法承受这样的结果。镇日里,她默默流着泪,不言不语,不去学校,三餐也不吃。
学校提供的补助、同学的爱心募捐,暂时帮毫无经济能力的她度过难关,但这些乐捐补助却无法帮她负担母亲的医药费用。在那个没有健保的年代,脑部外科手术动辄数十万,这对她而言,根本是天文数字。她只能沉默哀伤的趴在母亲病床边,哭着说故事。
最后是魏家伸出了援手,也就是魏风的爸妈。他们不但付清了她母亲所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