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
昨天喝太多酒的报应总算开始了,她……好想吐!
“呕……我想吐……”说完,闵彩儿几乎是从他怀里跳起,只想直奔厕所。
“喂,那是门口,厕所是左边那一间!”看着闵彩儿惊慌失措、又羞又气的模样,杜尔寻再次肆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
唉!都过去几天了,闵彩儿只要一想起这件事,还是觉得困窘极了,也对自己脱轨的行为无法释怀,耳边似乎还萦绕着杜尔寻那毫不掩饰的笑声。
而最令她感觉下自在的,却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对那一天被杜尔寻拥抱住的感觉念念不忘……天啊,发现自己有这种想法真是让她羞到了极点啊。
“唉……我到底是中了什么邪啊……”闵彩儿忍不住嘟起嘴低喃,一切都不在她的掌控之中啊。
不过……这种感觉其实……老实说,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唉,这就是她之所以烦躁的原因了吧?说起来又羞又气,但又好像没那么讨厌啊。
“等会爷爷看到我这样子,肯定又要笑我了……”杜柏松可是个精明的老人啊。好几次她分神都被他抓个正着,最近这种状况似乎愈来愈频繁了。
对了!提到杜柏松,闵彩儿像是猛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了看挂钟。
差点忘了跟爷爷约好下西洋棋了。不过,看看时间,爷爷也该来啦,他可是超准时的老人呢。
说时迟、那时快,门铃在此时准时地响了起来。
然而,不同于以往,今天的门铃声显得又急又长,好像在催促什么似的连续响个不停。
“好啦……来了、来了,才说您今天怎么慢了呢。”闵彩儿微笑地朝门外大喊,小跑步出客厅、穿过门外的小花园,准备为杜柏松开门。
然而门一拉开,闵彩儿却发现站在外边的人并不是和她约好要下棋的杜柏松。
“少……少夫人……”门外的人显然是急胞过来的,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桂嫂,你怎么啦?急成这样。”站在门外的是一个年约五十岁的中年妇人,正是平时负责管理主屋一切细节的管家,也可以说杜柏松在台湾的生活起居都是她在照料。
“少夫人,不好了!”桂嫂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双手紧紧抓住闵彩儿。“刚刚老爷子准备要出门找您,可在出门的时候却突然砰一声昏倒在地上,怎么叫都叫不醒!小张刚刚紧急帮老爷子急救,也已经打电话叫救护车,现在应该快到了!我……我就赶紧跑来找您一块去医院!”
“什么……”心咚地一声响起了巨雷。“快!我跟你到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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