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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如是”是个意外,意外的得到一份几乎能和亲情想媲美的友情,弥足珍藏。如果不是遇见她,恐怕自己也还是那么缩在爷爷和哥哥保护圈里的那只小鸵鸟。很温暖,不管是冰冷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的留言,还是见面后的接触,一直都能从心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抓住了就不想放开。于是想让她幸福,想继续奢求温暖在身边。从大阪到东京,从宝冢到樱丘。仿佛只要纤织的气息还在,自己就能一直笑着。
但是她订婚了,突然成为了别人家的未婚妻。仪式上,台上的人冰冷的面无表情,纤织喜欢这个人吗?为什么两个人之间都感觉不到幸福的温度?很想问,但介于哥哥在现场监视,不好发作。
调查清楚地点之后,刚刚到达手冢宅门口,就碰到了想见到的人。
“你喜欢什么颜色?”
“喜欢吃什么?”
对着纸张,一条条的列举问题,本来还以为木纳的他不会开口说半个字,但却意外的很配合。不遗余力的破坏他和纤织的约会,本来还念在很听话的肯陪自己去卫生间想放他一马,但是后来立海大绅士一出现,强烈的对比之下,心情就更加郁闷了。当时认为这样的人配不上纤织,于是恶趣味的想要惩罚。从过山车到海盗船,那张风吹不动雷打不动的脸还是冰封一样,火气不打一处来。过去这么多年之后再回过头来想想,其实也只是单纯的想看其他表情的成份更多些,只是当初已惘然而已。
自从升上高中,就一直和纤织住在一起。虽然名义上是未婚夫妻,其实与陌生人的区别就是见面的时候会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就算是这样,那个时候的自己也还是会不爽。按照纤织的话说,就是“见面就掐”,单方面的掐。有意或者无意,接触的多了,自然非议就更多。纤织在的时候,互动的双方是我和他,在旁边笑着看戏的是纤织。纤织不在的时候,除了一旁没有她看戏的眼神,互动的还是我和他。
说起来,我们白石家和手冢家算是世交。见过手冢爷爷好几次,严肃冷然的印象一直深深的印刻在脑海里。所以看到纤织能够那么自然的和这样的长辈对话,甚至“威胁”,真的有些敬佩。不过后来因为纤织的关系,也认识到手冢爷爷其实也是一个可爱的老人,不愧是自家狐狸爷爷是深交。反过来,这个木纳的孙子,除了“朽木”这个词之外,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他。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那个自大的家伙抢走,不去救人就算了,居然还阻止自己去?!赏樱会那天,不停的灌着平常打死都不会喝的苦茶,恨不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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